陌时笙不是没想过挣扎，而是她全身力气根本都使不上，虚脱的仿佛一滩水。
她知道，没有力气跟闻到的那些香味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你这双眼睛跟你母亲长得可真像。”
施幽糜拿出手帕，慢条斯理的将手上的血迹擦干净，然后叠好握在手心，“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会是瑾珩的真命天女，还真是造化弄人呢。”
瑾珩?
听到这个名字，陌时笙眉头淡淡蹙了下，虽然弧度不明显，但还是被施幽糜看到了，她微微侧头。
“我忘了，你如今没有记忆，自然是不知道瑾珩便是你口中的北牙，更是魔界的小殿下。”
北牙……
北芽！
看着施幽糜的红唇一张一合，这两个字犹如一把利剑扎在她的脑海中，锥心的疼。
陌时笙潋滟的眸子微微眯起，一股闷气堵在胸口，难受的无处抒发。
“北芽，你的存在是一种极端，善恶都容不下你……”
“北芽，这一次是你的劫难，希望你一定要渡过……”
“北芽……”
“北芽……”
一句又一句熟悉的话回响在耳边，陌时笙忍不住低吼出声，“滚啊！！”
低吼过后，身子虚软的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头微微垂着，看着地面，瞳孔仿佛没了焦距一般。
见状，施幽糜掩唇轻笑，“良玉，我们走。”
“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