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单单为了保护陌时笙的周全,而是他想要用整个南国来给陌时笙赔罪,因为当初陌时笙离开是从他南国离开的,是他的责任。
“皇上,我承认,时笙那样优秀的女子,换做我是一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对她动心。但是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她也的确来到了南国,可你也该将心底的那抹执念放下了。”
祁沐潇伸出另一只手搭放在南宵的手上,眉头轻皱,“皇上?”
“说放下谈何容易。”
南宵轻轻勾唇,笑意不如从前那般雅淡。
这么多年身居皇位上见过了太多阴暗肮脏的手段,包括他手上都染了不少血腥,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再同曾经那样一般了。
他也知道那是执念,可执念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是啊,谈放下又岂会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就连如今,祁沐潇都不能信誓旦旦说她完全放下了冥北牙。
那是她从小到长大,从情窦初开一直到心里含着青涩喜欢爱慕的一个人。
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放下。
……
“看完了吧?该走了。”
绛歌轻轻撇了眼绛瑶,又看了看修,自己先抬步离开。
“你真是什么都能忘记。”绛瑶嫌弃的看了眼修,“不过小殿下竟然能留在小姐身边,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