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若思索了一下,觉得就伯参那泪点和球球这孩子不相上下的,还真有可能。
姬凉夜的心愿达成了之后,之后的事情也就不用君卿若操心什么了。
三天后就是君临的生日了。
烛龙宫里准备得已经很妥当,并且大家也都清楚,在那天不止是给君小公子过生日而已。
虽说姬凉夜并没有刻意大肆宣传什么,但消息依旧如同长了翅膀似的在烛龙宫里传开了。
大家虽是明着没说,但一个二个面上都是喜色洋洋的。
私下都讨论着一件事情。
就在君小公子的生日那天,咱们宫主……要!结!婚!了!
其实君卿若觉得还蛮神奇的。
在偶然几次听到门徒们一脸喜色洋洋窃窃私语地讨论这事儿,那模样比他们自己要结婚来得还高兴似的。
君卿若就觉得挺神奇,饭后她和球球咏杰一起缩在软榻上,正眼巴巴地等着临渊给削水果吃呢。
君卿若就想到了这事儿,顺口就说了句,“我倒是没想到烛龙宫的门人对这事儿居然接受得这么快,长老们也没多难搞定,就连门徒的接受度都这么高,这几天我见他们那喜气洋洋的……就跟看到咱俩成婚之前,王府里的仆人们那种高兴似的。”
临渊端坐在软榻旁的圈椅里,这男人无论坐多舒服的椅子,那挺拔的脊梁里仿佛打了根不屈不挠的钎子似的,绝对不会有什么懒散的坐姿。
坐在那儿就能让人深刻领会到什么叫做坐如钟。
反观君卿若那种一接触到椅子,尤其是柔软的椅子和坐榻,那筋骨仿佛就在一瞬间被抽掉了似的,懒散那都还是往轻了说,简直就是一滩烂泥。
临渊膝头放着个碟子,里头摆着几颗脆柿,修长的指捏着颗脆柿,另一只手的指尖灵力为刃。
橙红色的柿子皮就一圈圈的滑落,不仅中途不断,甚至每一条柿子皮的宽度都是差不多的。
君卿若和俩孩子就眼巴巴的抹着口水瞧着,削个柿子能削出艺术感来,除了这男人也没别人了。
临渊将削好的脆柿子切成三块,分给他们仨。
这才说道,“很多事情没有先河,谁都觉得那是深渊,但凡有人开了先河,就没那么难以接受。姬无伤和慕越都这么多年了,烛龙宫里的人也不是接受度高,无非就是见怪不怪了。”
君卿若小老鼠似的咔嚓咔嚓啃着脆柿子,眨了眨眼睛看着临渊。
“说得好有道理!”
她这句,临渊分明没听出什么真情实感来,倒是她下一句嘟嘟囔囔的话语里,满满的都是真情实感。
她嘟囔道,“要是当年父王和聂天英多加把劲儿,不仅现在没我娘和我什么事儿,估计天晋都已经推动同性婚姻合法了呢……”
临渊削柿子的动作一滞,抬眸看了君卿若一眼。
他倒是习惯了若若时而口中会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词汇,虽说有些晦涩少见,但词汇这种东西,结合上下文内容,也能分辨出是个什么意思来。
临渊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