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槿言冷漠地看着战神，没有回话。
战神眯起眼睛，笑着问她：“小姐姐，我说得没错吧？ino战队能有如今的这番成就，离不开我，况且我也没有做很残忍的事情。”
“所以呢？”
片刻之后，姜槿言抬起眼睛紧紧地盯着战神，“你硬生生地把一个怀着梦想的职业选手挤走了，这难道就不是残忍了吗？”
战神怔了一下。
“电子竞技菜是原罪，这个道理，只要是关注这个圈子的人都会明白。”姜槿言轻呼一口气，好让自己的心情放松下来，“但是，ino战队的原ad，他内心也想赢，也想让自己的战队发光发热。”
“没有人一生下来就能做职业选手的，秦时枫不是，那个adc也不是，你柯凯，更不是——”
“你说你没有做很残忍的事情，你用那种恶心人的方式把一个怀有梦想的人挤走了，你让他从此消失在电竞圈里，这样做就真的很光荣吗？”
战神没有说话，就这么安静地注视着面前的女孩。
气氛沉寂了那么一会儿，姜槿言再度说道：“我知道，职业选手在这个圈子里想要生存下来，那是一条充满荆棘的路。
但我只想看到每个职业选手都能在舞台上给支持他们的人尽情地洒脱挥霍他们的才能，而不是下了舞台之后，就是明争暗斗，尔虞我诈。”
说到这里，姜槿言再度把目光转向眼前的战神，这时，她嚣张一笑：“柯凯，你是很强，你在很多方面也的确是‘战神’，你在外人看来依然是那个接受着荣誉的队长，但如今在我眼里，你一辈子都是那个不甘现状的替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