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澄毅一边把大脚泡在滚烫的热水里,一边想,以前再冷,洗脸洗脚都是用冷水,还记得上一次用热水泡脚,还是在家里的时候,母亲坚持,说是热水有助于血液循环。
他倒了洗脚水回来,穆晚柠已经一手碘酒,一手棉签的站在他床边等他了。
“医生都让我出院了,这药就不用上了吧?”
穆晚柠早就想到他会这么说,拿起小本子:‘医生不是也说了,好好护理以后能不留疤吗?涂涂药总没坏处的吧。’这碘酒里可是添了特殊的水,效果才不是一般药水能比的呢,今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她摸了摸背上的疤,已经很淡了。
宋澄毅笑笑:“那好吧。”
涂好药,晚柠准备出去的时候被他叫住,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牛皮纸的信封递给晚柠:“这个,你拿着。”
信?难道是二哥或者四姐给她的信?晚柠接过,还挺重,写了多少字啊?打开,一沓大团结,她瞪大眼睛不解的看着宋澄毅。
宋澄毅解释到:“这是客车事件,上面给的奖金。”
晚柠明白了,但是这个钱她怎么能要呢?要还给他。
宋澄毅没有接:“这个钱你该拿,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只能被追封为烈士了。现在我能站在这里,还能接受上级给的军功,我得感谢你。”
这样啊?那是不是说宋澄毅现在是名利双收,因为自己也出了一份力,所以他得名,她得利?这个解释视乎挺合理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