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香喷喷的柴火米饭,柠悦觉得,光吃米饭都能吃上一大碗。
一会儿回去,宋澄毅还要开车,原本是不打算喝酒的,可柠悦闻到这酒,真的很香,就让他跟尹家兄弟喝一些,回去的时候,她开车就是了。
尹家兄弟的酒量是练出来了,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想把宋澄毅给灌醉,好在宋澄毅的酒量,也不是盖的,在南疆守边防的几年,冷的时候,就喝口小酒暖暖身子。
最后,三人半斤八两的喝了不少,但都没醉,就是脸红红的。
吃过饭,又聊了一会儿,尹家兄弟说等穆朝阳儿子满月的时候,上澄味看他,柠悦和宋澄毅就准备告辞了。
尹和平的岳父拿了两瓶酒,让他们带回去喝,尹忠平扛了一袋儿米,说是今年的新稻,刚刚看柠悦很喜欢吃的样子,就拿一袋儿,回去慢慢吃。
柠悦本不打算要的,尹和平说,她们送来的礼物他都收了,他们兄弟送的柠悦就不收,那是看不起他们兄弟。
柠悦无奈,只好把酒和稻米都收下,并邀请他们一家有空来澄味做客,尹家兄弟笑着应下,然后目送他们开车离开。
回去的时候,柠悦开车,坐在副驾上的宋澄毅,脸色通红,双目微闭,单手揉着太阳穴。
“老公,你难受啊?把窗户摇下来一点儿,透透气吧。”
“你不会冷吗?”
“不会,刚刚吃了饭,我又穿的小志新寄回来的羽绒服,还有点儿热呢。”
宋澄毅点点头,将车窗摇下来一半,冷风吹进来,吹散酒精带来的热气,果然舒服一些了。
柠悦一边看着前面的路开车,一边笑着说:“你今天怎么喝这么多啊?”以前跟大家一块儿聚餐的时候,柠悦也看过宋澄毅喝酒,绝不贪杯,而且,人家想灌他多喝点儿,也灌不进,所以,今天中午,要不是他自己愿意,哪怕是尹家兄弟劝酒,他也不会喝那么多的。
宋澄毅笑笑:“嗯,是有些贪杯了,不过,苗家酒坊的酒,确实不错,烤得很香,入口口感很醇,后劲儿足,却又不上头,而且桌子上那瓶酒,起码是五到八年的陈酿,还有尹和平岳父给我们带上那两瓶,也是陈酿。”
“你对酒还这么有研究啊?”
“小时候,奶奶也酿酒,那时候没什么吃的,嘴馋了,就和大哥就到地窖里挖酒坛子,偷酒喝,刚刚那两瓶子,还有泥土的味儿,应该是刚刚才从地窖里挖出来的。”
“你观察得这么仔细?也就是说,你们三兄弟,都是喝酒长大的哦?你们那么小就喝酒,爷爷奶奶不骂你们啊?”
“就我和大哥喝,小志太小了,给他喝过一次,睡了一下午加一晚上,以后偷酒,就再也不带他了,我们每次喝了,都还是兑水在里面,这样看上去,就不会少很多,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但后来,还是被爷爷尝出来,然后,就把我跟大哥压在条凳上,狠狠的抽了一顿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