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辛霖往前一步。
“怎么，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你们以为，辛霖真的那么大义凌然，顾全天下苍生？她是在坑你们，她根本不是什么龙腾人，她是擎苍人。她身上流着和擎苍人一样的罪族之血。男为奴，女为娼。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娼……”
啪——
血衣小侯爷的话，曳然而止。
他怒红着眼，赤目欲裂。
“慕容紫月，你敢打我！”
“住口！薛血衣，你敢污蔑辛霖，我杀了你。”
慕容紫月粉脸煞白。
她体内，真气乱蹿。
身后，影武魂一闪而出，竟是毫不迟疑，和慕容紫月一起，一左一右，紧密无间，攻击起血衣小侯爷来。
司空燃脸色也有些难看。
他望了眼辛霖。
见她小脸煞白，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
他的心底百感交集。
他也没想到，辛霖的身世尽是如此。
“司空燃，我问你一句。他说的可都是真的？”
辛霖没有抬头，她低垂着头，轻声问道。
“辛霖……他说的都是实情。你可记得，我带给你的你娘亲的那块头骨。她的头骨上，有擎苍的烙印。她是苍王身旁的侍女。你爹，当年是东大陆的一名战士，他叫雁北昭。当年，他为了刺杀苍王，混入了擎苍。没想到，和你娘相遇，他们留逃出了擎苍，后来就有了你。你爹，也被苍王的手下抓走了。我说的都是实情。”
司空燃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这些都是圣师夫人说的。
关于这段往事，圣师夫人也已经禀告给了圣师和几位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