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么些年来为这个家所做的一切,孙氏悲从心来,“老天爷啊!”她拍了下大腿,想要坐地上大哭。
乔清和并未阻止她哭嚎,他只是抬步进了厨房,而后拎着一根婴儿手臂粗细足有一米长的烧火棍走了出来,“看来你从未认识到你的错处,那我今天就和你一一讲清楚。”
瞧着那黑黝黝的烧火棍,孙氏傻眼了,所有的词瞬间堵到了嗓子眼,一个字都喊不出。
“长顺是你的亲生儿子,你却视他为仇人,多年来处处压榨,这是不慈。”乔清和冷着脸,举起烧火棍朝着孙氏的背抽去,声音冷冰无情。
“嗷一一!”一声凄厉的叫声直冲天际。
棍子结结实实落在背上,疼痛瞬间由背部传遍全身,孙氏蹦了起来,想要躲闪,乔清和却是不打算放过她。
他从来不打人,更何况是自己的枕边人,可这次他必须将这个家主的威严树立起来,他必须把孙氏打怕了。
于是乔家老院热闹了起来,处处响彻着孙氏的哭嚎。
这次不是干嚎,是真的掉泪了。
乔美盼乔长富一些人缩在一边,都低着头,尽量减少存在感。
可乔清和准备整顿家风,又怎会放过他们,乔长富也挨了好几棍子,包括乔美盼,这个未出嫁的大姑娘也挨了一棍子,原因是上次跑到乔小麦家乱翻。
朱翠英是儿媳,乔清和没动她,不过他却是给了十四岁的乔二柱一棍子,歪了的人,必须用棍子强行给掰正。
不过,这些年他做的也不对,所以最后他也打了自己几下,毫不留情。
身体痛了,心里却是舒坦了。
愧疚,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