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良久,乔小麦认命的叹气,她改变不了造纸术,无法生产出柔软的卫生纸。
这里也没有棉花,她无法往月事带里塞棉花。
那她只剩下最后一条路可选:挣钱,往月事带里塞丝绸。
而且,这些月事带还全是一次性的。
想想丝绸的价格,乔小麦忍不住在床上打滚,麻蛋,当女人真麻烦!
在床上躺了半日,想七想八一番,晚上又喝了药,一夜过后,她腹痛终于减缓到一个可以忍受的范围了。
并没有完全消除,但不影响她干活。
吃过早饭,乔长顺赶着驴车下地去了,一是看看麦子的生长情况,二是割点青草喂驴,乔大米则是煮豆渣准备喂鸡。
她下了床,正打算把昨日沾染了血迹的衣服洗一洗,乔大米颠颠的跑了过来,“姐姐,我来给你洗!”
“不用不用,我烧点热水自己洗。”乔小麦赶紧摇头,笑话,这种衣服怎么能丢给小孩子洗,“你继续煮豆渣吧。”
乔大米拗不过她,只能去继续煮豆渣。
乔小麦拎水,烧水,洗衣服。
乔大米喂鸡,打扫院子。
半晌时分,姐弟俩忙活完手中的活计,乔小麦正准备上山捡柴顺带把换下来的卫生巾毁尸灭迹,院门被敲响了。
“谁啊?”
“是我。”沉稳有力的回答,熟悉的男声,正是童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