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她的两女一儿,早吓傻了,呆站在一旁。
这时童铁虎走到近前,马东树开口道,“童老哥,乔长安招了。他不仅使坏害长顺老弟摔断腿,还放火烧了长顺老弟家的麦子。”
“亲口承认的?”童铁虎问。
“亲口承认的,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那就送去县城让县太爷判决吧。”童铁虎抬手,指了指围观看热闹的几个人,“把乔长安绑起来。”
他说着看向乔小麦,“小麦丫头,你家的牛车闲着吗?”
“驴车闲着。”
“行,绑上驴车,去县城。”童铁虎大手一挥,下了决定。
对于他的命令,安平村的百姓总是执行的很给力,牵驴车的牵驴车,绑人的绑人,分工很是明确。
“村长,村长,你不能这样啊,当家的他蹲大牢的话,那我家就完了,就完了啊!”赵淑芬见此,跪在地上,一步步挪到童铁虎跟前,凄厉的哀求。
语气、神情当中透露出的绝望和悲伤,在场所有人都能真切的感受到。
童铁虎也感受到了,他低下头,扫了眼狼狈得已经没了人样的赵淑芬,皱眉道,“就因为你家要完,所以你男人干的那些事就可以不计较了?”
“照你这逻辑,以后谁家走投无路了,都可以去干坏事了?”
“再说了,你家又不是饿的快死了所以去偷麦子,他是一把火把一万斤麦子给烧了,烧了懂吗?!他这种行径,谁同情得起来?”
“赵淑芬,你告诉我,你告诉大家伙儿,你男人这行径,谁同情得起来?”
“不同情他,可我呢?村长,我家可是有三个孩子,若他进了大牢,我和孩子们可怎么办啊!他做的那些事情,我可是一点都不知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