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店被封了,被赶回村子了。
这股怨气,非言语能形容,偏偏还是小辈,闹吧,不敢,于是这气就憋在心里出不去。
朱红云吧,她没管醋店,但她一直知道这醋店有她和童二郎的一份。
而且因为干啥啥不会,所以醋店和田地的产出对她和童二郎来说就是全部。
结果一夕之间,全没了。
生命被掏空,天塌了。
这种情况之下躺床上不想动很正常吧?
计较一只兔子很正常吧?
至于说得这么难听吗!
童大郎和童二郎脸色也不好看。
他们两人也怨,所以就放任自己的婆娘罢工了,但他们可没想过分家。
童二郎自己是干啥啥不会,让他独撑门户,那妥妥的要饿死。
童大郎则是想着自己爷爷是村长,自己三弟会武功,一家子绑在一起,回到从前才是最好的状态嘛。
总之,一群各有心思的人被童铁虎戳破了心思,脸上神情不好看,心里的埋怨也更多了。
童铁虎重重的哼了一声,“想分家,现在说出来。想回娘亲,现在就走。不然的话,等三郎把田地买回来,都给我下地干活去!”
没人吭声。
所有人都低着头。
童铁虎见此,啪的一下放下了筷子,站起身来,“给你们一天的时间好好想想,不然若是等干活的时候偷懒耍滑,那别怪我挥鞭子。”
这话说完,他看向了童三郎,“三郎,咱一块去镇上。”
童三郎嗯了一声,将牛牵出来,套上板车,将猎物全放上去。
等童铁虎坐上去了,他挥着牛鞭,慢悠悠的往村口而去。
村口,乔小麦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