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柔面相很憨厚,和同样面相憨厚的童大郎站一块,两人很有夫妻相。
以前家里条件富裕,憨厚一点儿没关系。
但现在,憨厚不下去了。
村子里的消费水平她心里也有数,在村子里卖醋,这个利润薄得可怜。
结果现在这个薄得可怜的利润竟然还要像以前那样分,那一个月下来她能得几个钱?
她可不像是童三郎,她有一儿一女要养。
就目前这个家的情况,她得为自己的儿女做打算。
童铁虎闻言,斜了她一眼,“今后呢,还是让三郎去打猎,买够十亩地,以后咱们的家的精力都放到种地上。”
“十亩地,那能有多少产出?”李柔问。
田地少,那产出就少。
可田地多的话,他们家的人根本忙不过来。
就十亩地的产出,再加上醋店的那点儿微薄利润,这么一年到头忙活下来,手中能得几个铜板?
今后这个家就这样了?
“呵,别人家都是这么过日子的,现在轮到咱们这么过日子了,怎么着,觉得过不下去了?”童铁虎冷笑。
“觉得现在的日子苦,你拍拍自己的腰包,数数里面的银子,再对比对比咱村里其他人家过的日子,知足吧!”
李柔闻言笑了笑,面容憨厚,她不吭声了。
童二郎也明白今后家里的进项怕是就这些了,不由嘟囔道,“既然三郎可以打猎,那就多猎一些啊,反正山中的猎物都是无主的。”
“你懂个屁!”童铁虎闻言,恨不能抽他,“太上皇没收了咱们的家产,是想让咱家沉寂一段时间,你让三郎去打猎换银子,这是明晃晃的和太上皇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