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麦不喝自己炖的鸡汤,童三郎拿了四个鸡蛋做蛋羹,然后把陶罐里的鸡汤舀出来端给了张氏。
张氏闷在充满着怪味的房间里,脸色蜡黄神色憔悴,见着了童三郎,哼了一声。
“娘,喝鸡汤。”童三郎把碗放到了桌子上。
张氏视线移到桌上,见果然是“鸡汤”,里面连一块肉都没有,登时怒了,“你这是把她喝剩下的给我端来了?”
“小麦不喝,我给她蒸蛋羹。鸡肉留着,中午做炒菜,二哥想吃。”童三郎解释。
张氏瞪着他,胸口憋着一股火气,但真的训斥点儿什么,却又不知具体该训斥点儿什么。
她是知道童三郎炖鸡汤的,童三郎也给她说过,鸡汤留一半给她。
现在一半变成了全部,她应该高兴。
可心里真的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憋屈,真的憋屈。
“走吧走吧你。”张氏不耐烦的挥手。
“那娘你有什么事叫我。”童三郎留下这一句,转身回了他和乔小麦的房间。
“洗漱吗?”他问。
乔小麦懒洋洋的点了点头。
于是他端来了水,让乔小麦洗漱,然后又抱着乔小麦去了厕所。
童家的厕所分男女,不过这会儿家里没人,童三郎就抱着乔小麦进了女厕。
乔小麦某个被过度使用的地方有些不舒服,他身上又挨了好几个巴掌,但都不痛不痒。
“不想来厕所吗?”他问,“要不我也给你弄个马桶?”
“别别别。”想起昨天张氏房间里的怪味,乔小麦头摇得像是拨浪鼓。
这会儿她万分怀念后世的房子,卫生间就在卧室里,不要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