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朱红云犹如脚底下放了钉子,顿时跳了起来,脸色涨红的反驳道,“一家人的事,这能叫贼吗?我偷了什么?我就是没来得及知会你一声!”
乔小麦“……”
这情形,莫名想起了鲁迅大大笔下的那位孔乙己。
窃书算偷吗?读书人的事,窃书不叫偷。
同理朱红云,一家人的事,她背着乔自己卖方子,这叫偷吗?
这不叫,这叫没来得及知会她。
朱红云的嚷嚷还在继续,“我这也是为了咱娘的病,我这是一片孝心,你那么多银子,成亲那天王爷给你的添妆赶得上公主出嫁了,现在你为了五十两,诬陷我是贼?”
她没见过公主出嫁,杨晔拉过去那么多东西,在她眼中已经算是顶天了。
她是真的生气,刚才的心虚被童三郎的咄咄逼人给整成了生气,这夫妻俩富得可以傲视整个白鹿镇了,现在竟然为了五十两银子像是审贼一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审问她。
至于吗?
自己腰包鼓得比公鸡山还高了,现在竟然为难她。
夫妻俩欺负她一个,太过分了!
“我好好的竟然被你们俩个诬陷成了贼,好,好,你们这是没把我当你们的二嫂看,你们这是没把我当做一家人看,两个人欺负我一个,既然这样,那我我走好了!”
越想越气,朱红云这话说完,猛的朝着门口冲去。
童三郎想要去拦,不过考虑到男女有别且刚才那句两人欺负一个的话,他犹豫一下,没有阻拦。
万一他只是拉住她结果她非要在地上打滚说打坏了她,那就糟糕了。
乔小麦眉毛拧成了一团,也没拦。
朱红云完全按照她阴暗的小心思发展,自己做错了事反而理直气壮的冲她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