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铁虎的语气是命令意味的,他这不是在商量,他这是直接下命令。
张氏原本有气无力的靠在枕头上,闻言顿时精神了,“老二媳妇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指使她去卖方子的!”
“那你想病到什么时候?”童铁虎问。
张氏闻言,眼珠子转了转,又靠回到了枕头上,“反正我的生死和乔小麦无关,伺候我的活儿也轮不到她来做,那我这么一直病着也不碍她什么事。”
童铁虎闻言,冷笑道,“所以你打算一直病下去了?”
“目前是想病着。”
其实她心里一点儿都不想这样“病”着,屋子里的怪味一直不散,吃喝拉撒都在这小破房间里。
而且得顿顿吃药,平常饮食还得清淡。
昨晚的炖肉今早的佛跳墙她都只能意思性的只喝半碗,只喝半碗!
明明嘴巴里淡的想大鱼大肉要想疯了,可为了装病,她不能吃,甭管乔小麦做了什么,她都只能象征性的尝尝味道。
当她这样装病容易吗?
不容易!
这是个折磨,巨大的折磨。
受了这么多天折磨,她可是一点儿实质性好处都没捞着。
什么好处都没能捞着就得病好,那她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折磨岂不是白费了?
不能白费。
她目前还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