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孙氏蹲大牢,他心情原本很不错的。
所以他还准备回童家一趟,好好商议一下办酒宴庆祝的事。
现在被童兴达这么一说,他半点儿办酒宴庆祝的心思都没有了。
这帮人整天想的全是如何从他身上得到好处,他只是一个举人,一个小小的举人,除了可以免税和有了做官的资格之外,他和其他人也没啥区别。
他自己整日也是一身的杂务,哪有好处供那些人捞取。
他爹他娘总觉得他胳膊肘往外拐,就这帮人的表现,他能不往外拐吗?
再说了,乔小麦也不是外人,乔小麦是他要共度一生的枕边人,是爱人是亲人。
越想越郁闷,童三郎驾着马车回了庄园。
乔小麦正拿着扫帚扫地,见他回来这么早,有些诧异,“这么快?”
“不欢而散。”童三郎回道,他走到乔小麦身边,接过了她手中的扫帚。
他一边扫地一边把童兴达的话复述了一遍,末了道,“要不我明天就去问问吧。”
他原本和乔小麦商量的是把这一百五十亩附近的田地尽可能多的买下来,原本想的是等农闲的时候再买,现在童兴达这么一说,他觉得还是越快越好。
“还有,宴席别办了。”
到时候那一帮亲戚过来,想想他们会说的话,他当真是半点兴致都没有。
乔小麦听了这话,点了点头,“买地的事儿今天就可以办,至于酒宴的事嘛……嗯,不办也成,不过上次大家伙儿帮我摁手印,这得报答呀。”
“要不拿点儿红薯干,挨家挨户的送一点?”童三郎道。
“红薯干谁家没有?”她家的红薯干之所以能卖出天价,一方面是味道好,另一方面是那些贵人有闲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