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要闹,童三郎却还是那句话,“娘,您做过什么您心里清楚,但凡您对小麦态度好一点儿,现在关系也绝对不会糟成这样。”
“而且过去的事不提,只要您们以后对小麦和善相待,那我和她一定会恭恭敬敬的孝敬您。”
乔小麦说过,只要他的家人能改,那她认他们。
这句话到现在为止仍然有效。
他知道童兴达和张氏在暗搓搓的搞阴谋,身为儿子,他想劝一句,“爹、娘,只要你们改,一切都来得及。”
“你闭嘴!我早就看透你了,不孝的畜生!我是你娘,让我向那个贱人低头,没门!”张氏把童三郎的话当做耳旁风,蹿过去就想要去挠童三郎的脸。
她是长辈,凭什么让她向一个小辈低头?
再说了,现在有周密的计划能把乔小麦搞死,她才不会低头!
张氏出手凌厉,童三郎只能躲闪。
这次他没有和张氏多周旋,一边往门口走一边道,“爹,娘,不管如何,我是你们的亲儿子,从心底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好的,现在回家,爷爷不会拿你们怎么样的。”
“你少废话,别跑!”张氏赶紧去追他。
童三郎见此,眼底的光暗了下去,他抿了抿唇,大踏步的离去。
张氏小跑着去追他,可不管她如何加速,始终和他隔着两米的距离。
见他赶着马车走了,这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
张氏呼哧呼哧喘了几口粗气,转身回了客舍。
客舍的小院子里,白芷和一个贵妇人站着,贵妇人瞧着四十余岁的年纪,皮肤白皙,气质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