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童铁虎这解释,于昂叹息一声,“成,我回头给找找。”
这种阴私的药最常用在后宅,他现在手中没有。
“那兴达呢?”于昂问。
“他?”童铁虎哼了一声,“我给他最后一个机会,若是不行的话,那我也喂他吃药。”
童兴达是他儿子,而且这次的表现比张氏稍微好一点儿,所以他再给童兴达一个机会。
以后童兴达若是再浑,那这个儿子他不要了。
儿子孙子放一块,他保孙子。
于昂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他抬起手揉了揉额角,劝道,“你再劝劝他,实在是不行的话,就给他银钱,他不是想要银钱吗?我给他,只要他以后不扰到三郎夫妻俩,随他去吧。”
“哥,你可是只有他一个儿子,他本性不坏,就是脾气急,先前也被没收家产一事打击到了。”
童铁虎听了这话,又重重的哼了一声,忍不住抬手拍桌子,“他是没见过钱还是怎么着?为了那点银子就变成这模样,都是我没把他教好!既然这样,干脆把他弄疯了,剩下的几十年我请人照顾他!”
“消消气,消消气。”于昂劝他,“应该也不是那点银子的事,我估摸着他是突然没了奋斗的目标,所以整个人頽了。”
“我就是这样,现在不搞谋反了,我每日帮杨家处理处理杂务,这日子过的可真是无趣。”
童铁虎“……”
他顿了顿,迟疑道,“你该不会是……”
于昂坦然点头,“我不甘心。我给你讲一讲最近京城的局势吧。”
说是局势,其实是讲地狱之花和沈呈豪谋反之事。
末了道,“既然母亲她有徒弟在世,而且还有什么神液,神通广大,那咱们何不去求这位母亲之徒,让她扶咱们兄弟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