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霄站在城楼上,将百姓们那一张张笑脸看在眼中,不由感慨,“若是我能摆上几天的流水宴就好了。”
童三郎站在一旁,听见这话忙道,“这些奶糖价值不菲,抵得上一顿饭了。”
这时候的制糖水平低下,白糖产量很低,因此价格昂贵。
比白糖更贵的是牛奶,耕牛都做不到每家一头,更何况是奶牛。
这次杨文霄寿诞,草原上的也来了人,他们带来了一千头奶牛,一千只羊,这些东西称得上是一份厚礼,杨文霄得了这么多奶牛,这才想起来制作奶糖。
一下子做了几万斤奶糖,这花费的成本并不比摆流水宴少。而且这些花费全是掏的杨文霄的腰包,没动用国库的银子。
杨文霄闻言斜了他一眼,勾唇笑道,“总的来说,还是要比摆流水宴席省钱。你们夫妻好好挣钱,让我也跟着沾沾光。”
童三郎“……”
哭穷。
一国的太上皇竟然哭穷。
杨文霄若是穷,这天底下没富人了。
说到底,还是抠,不舍得摆。
不过这话童三郎只敢在心里想一想,他脸上露出为难的笑,没开口。
杨文霄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脑袋,抬步下了城楼。
文武大臣还在宫里等着向他贺寿,今天的行程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