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麦面无表情的注视这一幕,扭头问狱卒道,“孙俊彦呢?”
“他学会了砌砖的活儿,在后面砌砖呢。”狱卒答。
相比较当牲口拉车,砌砖这活儿就轻松多了。
乔小麦勾了勾嘴角,张口道,“去把孙俊彦叫过来,一个大男的,竟然让自己老娘干这样的重活,没心没肝。”
“还有岑弘平,岑弘平呢?”童三郎闻言立马问。
“他也在砌砖。”
岑弘平被废了武功,身子虚,干不了重活。
“一块叫过来。”童三郎道。
于是狱卒去叫孙俊彦和岑弘平了。
等了一会儿,狱卒领着两人过来了。
两人都穿的破破烂烂,手脚脸都脏兮兮的,瘦骨嶙峋,看的出受了不少折磨。
这两人的脸上和眼睛里也没有什么神采,即使瞧见了乔小麦童三郎,两人神色也没有变动。
一看就是被折磨的多了,心如死灰,对任何事都没反应了。
“啧,岑将军,多日不见,你可还好?”乔小麦笑吟吟的打起了招呼。
岑弘平眼睛盯着脚尖,像是没听到这句嘲讽,一动不动。
没反应,那就没意思了。
今天之所以来嘲讽,就是想看岑弘平跪地求饶痛哭流涕,不言不语不动跟个木桩子似的,那嘲讽起来还有什么乐趣?
“你身为大将军的骄傲呢?当初不准我和孙氏断亲的强硬呢?当年你可是连魏王殿下的面子都不卖啊!”乔小麦忍不住提醒他那些辉煌的过往。
岑弘平跟哑巴了似的,还是不说话,没有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