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贝赟这一番歪理邪说,乔小麦自然无法认同,“你的苦难来自老天,你何必把仇恨转嫁到那些普通人身上,那些普通的百姓,他们的日子已经够辛苦了,你何必再去祸害他们。”
“那让我去祸害富人吗?他们好不容易投了一个好胎,我何苦是扰乱他们来之不易的富贵。”贝赟道。
乔小麦听的磨牙,“劫富济贫这四个字你认识吗?”
“认识,但鱼浦最大的富户是段家,他们让我初次体验到活着的好处,我怎么能对他们下手。”贝赟摊手,“我从一个乡巴佬成为段家的座上宾,段家让我享受到这人间的荣华富贵,我很感谢他们。”
乔小麦“……”
没法沟通了。
这个人因为幼年糟糕的经历三观已经扭曲了。
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在报复社会而已。
性子如此扭曲,他这次来京城绝对不是来享受什么荣华富贵来了,他肯定有惊天的阴谋要实施。
想起杨文霄的状态,她抿了抿唇,杨文霄能抗拒得了贝赟所谓的长生诱惑吗?
一旦杨文霄受了蛊惑,那可就遭了。
她心里想着,不由自主看向贝灵素,能压制住贝赟的只有贝灵素了,可当初在鱼浦的时候,贝赟可是想要杀贝灵素。
贝灵素把贝赟当贝家人看待,遵守贝家的家规,贝赟可不会这样。
“灵素,你要小心他。”她伸出手指点了点贝赟,“要不我让护卫队的人跟着你吧,他们两百人监视他,总比你一个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