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赟最近很老实,老实的令所有知道他过往的人刮目相看。
他竟然真的每日安安分分的坐在贝府门前给人看病,最开始只有住在附近的人前来求医,后来他名气打出去了,京城凡是有钱的都过来找他看病。
他看病收费很高,每一次一千两,但他下药快准狠,效果显著,那些不差钱的明知道被宰但还是过来找他。
他擅长的有很多,内科外科妇科儿科,不管啥病不管啥人不管啥年纪,求到他跟前,他基本上抬抬手都能解决。
他解决的快了,但京城里富人们并不是天天有病,他生意时好时坏的,不过他也不急,有生意就开张,没生意就抱着一坛子花露坐在门口看来来往往的行人。
他靠着给人看病挣了不少银子,这些银子最终都入了乔府,他最初只买枣花花露,后来银子多了,他又多点了几样,他每次都多给银子,于是乔小麦就单独给他做。
他房间里现在已经堆满了花露,他几乎把花露当酒喝了。
为此贝灵素还特意说过他,甭管是啥东西,补的多了都不好,花露是为了调理身子的,他这种喝法只会损害身子。
贝赟为此还特惊讶,“堂姑,你竟关心我吗?”
贝灵素双臂环胸翻了个白眼,养着下巴哼道,“你那两个医学突破还没说,我可舍不得让你出事。”
“再说了,如果你今后就像是现在这样安安分分的做个好人,那你活着也挺好。当然,最好也给穷人看看病,不收钱的那种,多做一些善事。”
这一番贝灵素说的也算是推心置腹,贝赟听了,笑着问,“我给富人看病收一千两,给穷人看病免费,那富人会怎么想?今后他们还会找我看病吗?”
“堂姑,我不是你,任何花销有人记账,我喝花露得自己挣钱买。”
贝灵素,“……你买那么多花露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