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焰老顿时老脸通红，哎呀呀，还真是有够奇葩的。
偏偏这个时候牧千染似乎有所察觉，所以神色揶揄地再次追问。
“院长师傅，怎么您的脸色突然变得如此古怪呢？难不成是不舒服吗？要不要我给您老看看？”
焰老顿时浑身一个机灵，猛地摇了摇头，讪讪一笑。
“没……没什么！”
“哦，那就好！”
牧千染一脸促狭地笑了笑，随即微微挑眉，不容忽视地再次问道。
“既然没什么，那就请您继续回答之前的那个问题吧。”
焰老听了顿时心里暗暗发苦，神色之中闪过染上了浓浓的无奈。
千染这丫头是要刨根问底的架势呀！
这丫头根本是发现了什么。
好吧，躲不过了。
随即焰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微微沉吟片刻，随即咧嘴一笑，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嘿嘿，千染丫头，那啥，那这家伙确实给我看过，只不过……咳咳，我没怎么注意。”
“什么？”
云墨忍不住惊呼出声，而后额头之上黑线密布。
“焰老，您老人家竟然连看一下都懒得看，这，似乎有些忒说不过去了！”
真是服了！
当院长当成焰老这样，也是够奇葩的！
算是一种极致！
醉了！彻底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