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羞成怒么……”林深唇瓣的笑终于绽放了出来。
一笑倾人城。
“怎么,这下不哭了?”傅忠大约是想报复林深,所以此刻羞一下他。
然而林深倒没什么好羞的。
被对方弄哭这种事,早就不是一次两次了。
“傅爷,什么时候以强凛弱把人弄哭也成了一件骄傲事?”
“自己弱才是最丢人的。”
“你在说国么?”
傅忠低着头看着身下的林深,面无表情地回答,“你想多了。”
林深发笑,眼前的男人看似深不可测,可有时候的表情言行,也却是太单纯可掬了些。
他弯着唇,突然抬起头,主动朝着傅忠的唇凑了过去,暧昧无比地说,“傅爷……嘴是这么亲的……”
房间外的夜空深邃而宁静,星眼早灭,连月亮也没有,只有那压抑的黑色,笼罩在这个歌舞升平的城市上空。
自那日和傅忠鱼水一夜,林深又再次回到了戏馆唱他的戏,而傅忠三天两头又往戏馆里跑一趟。
人们都说,傅爷看上唱戏的山河了。
戏馆老板姓李,开了戏馆以后改名叫李元,谐音梨园,是唱戏的别称,可见其对唱戏有多深的执念。
“山河,我不该多管闲事的,管也管不了。但我还是想问一句,你和傅爷是不是……好上了?”
林深此刻正在上妆,准备登台。
而台下今晚还坐着傅忠。
他想了想,轻描淡写,“睡过。”
“不过算不算好上,我也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