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轿车依旧停在梨园。
清冷的宅子僻静幽深,深冬的雪将黑瓦全染成了白色,就连木门上挂的铜锁也积了一层白雪。
傅忠将铜锁上的积雪给抹去,他一脸深沉地打开门,突然对着林深说,“你要是不喜欢这个宅子,下次给你买个热闹的地方。”
“那你怎么不一开始就买个热闹的地方?买这个梨园浪费。”
林深怀里抱着猫,就当是捧着冬天里的暖宝宝一样,暖和到舍不得松手。
面对林深的这个问题,傅忠没有回答。
这好像是林深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可是傅忠却依旧选择沉默。
以至于林深不得不动用他自己的脑子,去深究这其中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这夜里,傅忠没有让林深给他唱戏。
而是迫不及待的,将他推到了床上。
梨园里的床和古时候有些像,也是木头雕刻做出来的,床帏浮动,帘子飘荡,古色古香。
“手很凉。”傅忠紧紧包住林深的手,试图将自己的温度传给他。
林深将手从傅忠的手里抽出来,转而伸进了傅忠的衣服里。
“你的手又不暖和,这儿才暖和……”
胸膛。
不仅暖和,林深还能感受到肌肤下那跳动的心脏,血气方刚,蓬勃有力。
使人心安。
一双冰凉的手,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在傅忠火热的胸膛处游移取暖。而那双风情无限的丹凤眼,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傅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