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遥夏和夜慕白一起朝着狂刀走过去。
这边剩下银狐一个。
他看了看墙壁上的画像,被雪遥夏戳了两个窟窿后,并没有再重新长回去。
蓦地,银狐慢慢勾起了唇角。
这家伙……还挺有趣的。
好像,名字叫夏司仁?
的确是吓死人不偿命。
正常人若是看到画中人在瞪着自己,只怕没吓个半死,也会吓得落荒而逃。
雪遥夏却跟别人不一样。
她似是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并且,不管前来挑衅的是什么人,哪怕是不明正体的怪物,她也要给它一点颜色看看,让对方知道,她不是好惹的。
银狐想到了带刺的蔷薇,想到了炸毛的小山猫,但他觉得都不足以形容雪遥夏的性格特征。
小恶魔……吗。
她身上的邪气,不会比夜影邪君弱。
难怪夜慕白如此重视她,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银狐不知不觉间对雪遥夏产生了兴趣——这恐怕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把目光专注的放在除任务目标以外的人身上。
银狐跟着走到了狂刀旁边,听他们的对话。
雪遥夏问:“狂刀老师,你从这幅画看出点什么来了吗?”
她下意识就觉得,狂刀跟刚才那个秃头男一样,大概只会关注画里的鸽子肥不肥。
岂料,狂刀却指着画像说:“你刚才不是讲过,这里的画大多透出一股眷恋之情吗?这一幅似乎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