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夜慕白凭栏而坐，手中提着一壶桃花酒，淡淡问道。
黑狼眼中掠过为难的神色。
“直说。”夜慕白似是不耐烦了，冷冷剜了自己的兽宠一眼。
“是，请恕我直言，那个小姑娘本性恶劣，实在难以想象会是主子喜欢过的女人。”
“哦？有多恶劣？”
“她不是一般的坏，是坏到骨子里的那种！我亲眼目睹了她是如何帮药灵门女弟子抓住窃贼，再从窃贼手里取回药物，前后仅仅花了半晚不到的时间。”
“这岂不证明了她非常聪明。”
夜慕白心情转好，提壶再饮一口。
黑狼接着说道：“聪明是聪明，但她的行事风格狠毒残忍，我觉得她不像人，倒跟我们魔兽有几分相似。”
“呵，这话怎么说。”夜慕白笑了。
“只有魔兽才会对猎物进行折磨虐待，看着它们痛苦的样子，从中取乐。那小姑娘并不是单纯想要帮药灵门女弟子抓贼，她更喜欢虐人的过程。”
黑狼对雪遥夏的行为作出评价。
显然，它不认为自己的主子会喜欢这种充满邪气的怪胎。
夜慕白勾起唇角：“依你之言，她的性情跟常人截然不同，是个小怪物。”
黑狼点了点头。
“根据调查显示，本尊的确有一块灵魂碎片被封印在了灵海五洲。无论她是否本尊曾爱过的女人，至少她认识本尊，或许，她还知道那块灵魂碎片的下落。”
夜慕白的眸光逐渐暗沉，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