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恭敬的对着悄悄说道。
“夫人好!”宋君倾笑着对悄悄问好。
不管是声音还是脸上的笑容都和平时无异,这些标准化的东西,都是可以伪装的。
但是,一个人的眼神,里面的慌乱紧张害怕,却是想要掩饰也掩饰不掉。
就像是此时的宋君倾,在看到那把藤椅的时候,美艳的脸上血色渐渐褪去。
悄悄并没有在昨天就把宋君倾叫来。
有时候惩罚一个人的办法有很多种,比如,让她提着心吊着胆吃不下睡不着。
就像是在等着铡刀落下时的那个过程,才是最折磨人的。
“宋秘书手指好了吗?”
悄悄笑着问道,语气异常的温柔。
“好……好了……没事了!”宋君倾说话时,竟不自觉的把自己昨天受伤的手指,放在了身后。
那动作就像是做贼心虚一般的表现。
等她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时,再放回手,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宋秘书是没事了,可是,我的旗袍却坏了……”
悄悄拿起一旁挂着的旗袍,正是她昨天穿的那件白色旗袍。
后背裂开一条长长的口子……
悄悄在说这话的时候,微微撅着嘴,那样子好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旗袍坏了,可以再做,夫人没受伤就是万幸了!”
宋君倾强迫着自己故作镇静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