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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习习而来,竹屋中的两人,披着薄被,看着窗外的风景,莫名地有种归家的安逸。
苏扶月想着初见言卿时的景象,还有些记忆犹新,戳了戳言卿的腰际,对着他问道:“我还记得初见你时,你冷的跟个冰块一样,我当时就想啊谁要成了你徒弟准倒霉,日日跟个冰块一起,岂不是要冻死了。”
“我初见你时,你蠢的连路都不认识,横冲直撞撞在我身上,还不知错,开口对着我便是一阵叫骂,当时我便想……”言卿将目光垂落在苏扶月的身上。
苏扶月见言卿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想法,连忙拽着她的衣角,对着他追问道:“当时便想什么?”
言卿微微抬起头,依旧没有继续说下去,苏扶月无奈撅了撅嘴巴,搂着言卿的脖子,对着他的唇角印了上去,下一刻便被言卿推到在床,暖玉温香在怀,不做些什么岂不是亏待了自己?
直至半天过去,言卿抱着怀中瘫成一团的人儿,轻笑道:“我当时便想,谁要是捡了这小萝卜头回去当徒儿,岂不是要日日被气的吐血三尺,天天担忧了?”
“这事我亏大了,我当时也不曾想做你的徒弟,哪儿知道竟然被人按压着上阵,如今沦落至此,你个老混蛋,被你诈骗了。”苏扶月指着言卿的胸口,开始数落着言卿以前的那些臭毛病。
言卿握着苏扶月的手,含笑望着她,只说了句,“往后为夫必然日日宠你,爱你,千年,万年都不会抛弃你,嫌弃你。”
“净说些哄人的话。”苏扶月将头埋在了言卿的怀中,唇角微微漾起了一丝弧度,趴在言卿的怀中沉沉睡去。
言卿望着怀中的人儿熟睡的脸庞,将人搂的更紧了一分,轻叹:这世上能让人把你推上,做我徒儿的,也唯有我自己罢了。
……
玉清门主峰之上,众峰主齐聚在大殿之上,朝着花恋雪施压。
“掌门,这魔头养在我们玉清门上,若是此事传了出去,我们玉清门脸面何在?”
“掌门,不如我们除之而后快,到时我们玉清门斩杀了魔尊这事,必然会让各大门派更加尊敬我们。”
“掌门,那魔头必须死!”
“哦?”花恋雪坐在秋千之上,回过眸子朝着站着的几个人问道,“那你们谁去杀?你去?你去?还是他去?”
“这……”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接着又开始推三阻四。
“掌门,我前几日因驯服了一只新的坐骑,受了旧伤,只怕是……”
“掌门,我内伤未愈,只怕……”
“掌门……”
“呵呵……”花恋雪低笑了一声,站起身来广袖一挥,朝着他们缓步走去,道,“想要杀魔尊是你们说的,如今又推三阻四,你们倒是说说你们想要如何?还是说我平日里是不是待你们太好了,让你们忘了这玉清门由谁做主?!”
想杀她师叔,她花恋雪第一个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