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糙理不糙。
肖宁虽然是一名悬壶济世的医者,但是她也是一个女人,尤其还是未成亲的女人,总归脸皮子薄,不肯把话说全了。
倒是陈安小狐狸精一般,脑子转得快,聪明的很,一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如今暮离身怀有孕,遭受了寻常时遇不见的苦难,仔细一想就能猜到药里的成分是以温软、调节为主的药,所以,大概率能猜到,此药乃是特意为女子调的,男人喝不惯的。
更有甚者,对男子有害!
短短思绪过后,陈安立刻明白了事情原委,迈上前的脚步又怂怂的缩了回来,不敢再贸贸然了。
嫦曦闻言微微皱着眉,清冷的面容如月出尘,美好得不尽真实。
此时,他也明白了事情原委,奈何偏就觉得肖宁是个不靠谱的,不愿意轻易放过。
放错和错放一字不差,仅是相互调转了一番,就会生出无数个令人惊心动魄的万一。
嫦曦自认,他不可赌。
视线停停转转,复又落回静静站在一旁,试图降低存在感的肖宁身上。
嫦曦挑着眉梢一抹忧虑,半晌缓缓开口:“你试。”
肖宁耷拉着脑袋,认命地道了一句是,端起药碗毫不犹豫地喝了一大口,然后安静等待毒……噢不,是药效发作。
她早就知道伴君如伴虎,如今算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简直就是没、人、性、啊!!
随着时间流逝,肖宁的脸色逐渐泛红、燥热起来,发髻里钻出两个小小的耳尖,一会儿竖着,一会儿耷拉,也不知道是不舒服还是害羞了。
“你在药里放了什么?”嫦曦话音未落,一袭长袍翩然胜雪,已然搅动几缕风丝,来到肖宁的眼前。
随即,肖宁喉咙一甜,双脚离地。
她,已然被嫦曦掐着脖子提了起来,悬空的双腿狼狈的挣扎了两下,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