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药僮引到了住处,关起门来,管家叮嘱了顾顺一些事之后,便将顾顺支使了出去。
“爷的腿已经有了交代,老奴也应该回府向老爷报信了,自爷失踪老爷的头发都急白了,虽然前几天已经派人送了信,但总不及老奴回去说得细致。”
“嗯,家里事多,你又是爹倚重的人,这个时候也是该回去了,你留在此也帮不上什么忙。”
“少爷保重。”
“有多少人知道我腿的真实情况?”
“除了老爷,老奴,还有刘院判,就连夫人也不知道。顾顺也是刚刚才知道,少爷,您也不要多想,老爷也是怕您和夫人受不住打惊,与病情越发不利。”
连娘也不知,难怪他没有觉查到,淳于谦挫败感减了少许。
他也能想到,如果他腿将不治整个要变成趟在床上的活死人,父亲将要受到多少人的威逼。
前年他腿不能站起的时候,族里已经有人来,来让父亲过继一子,不图家业,只是为了帮衬。
真的只是帮衬吗?
当然不是。
“我没怪他!叫他自己小心,还有,这次的治疗过程切不可让娘知道。”
管家点了点头。
淳于谦想了想,又说道,“你派个人帮我看好那个丫头。”
管家大雾:“哪个丫头?”
“就是临南村叫安安的那个姑娘,你将她的事和我爹说一说,回头准备聘礼,等爷的腿好了,跟爷一起上门提亲。”
管家脸色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