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夫,安丫头到底如何了?她为何会这样?”宁如歌不是很懂药理,却也知道沈安安今天的情况,很不对劲。毕竟刚才在现场的时候,她表现的很正常,甚至于王嬷嬷和邢夫人给她检查身体时,都没能看出她的身上有任何的不正常。
但是等两人上了马车,沈安安就因为力脱而萎靡,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重大缘由。
听宁如歌提起沈安安的伤势,宋鳌脸上的神色不由变得凝重起来,沉吟半响才说:“目前安安的伤还不好说,宋某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烦请宁公子将她如何受伤的情况说于我听。”
虽然宁如歌没有作自我介绍,但宋鳌已经大概的猜到宁如歌的身份了。毕竟宁家的公子中,除了风流潇洒,人称宁大侠的宁如歌喜欢穿白色和红色的衣服,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至于那个传说中,很是神秘的宁沐非,宁大公子,知道他的人不多。能有幸见到他的人,更是屈指可数。而且传闻中,宁沐非喜欢穿黑色,所以宋鳌一眼就猜出了宁如歌的身份。
“说来惭愧,今日之事,乃是我照顾不周,所以才会造成这样的事情。”宁如歌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心里真是内疚之极,如果沈安安真的有什么事情,他这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而邢静秋最后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也是咎由自取。
宋鳌不解的问道:“今日安安不是去你们宁府参加宁小姐的喜宴吗。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何事?”于是宁如歌就将沈安安如何到宁府赴宴,然后碰到了上前挑衅的刑静秋,后背邢静秋鞭打。再后面就是不知道沈安安用了什么法子,让自己身上的伤变没有了。邢静秋的事情最后被揭穿,而沈安安一上了马车,便一下子因为体力不支而倒下了。
“原来是这样?你的意思是说,安安其实是受伤了,但是她用了什么特殊的法子,让她的伤变没有了?”听到这里宋鳌的眉头不由微微皱了起来,因为他给沈安安做检查的时候,发现她身上虽然浑身是血,可是具体检查的时候,却不知道她到底是伤在那里。前面他帮她清理伤口的时候,还发现她的身上其实根本就没有伤口。
因此这会更加觉得此事奇怪的很。
“我只能猜到这里,具体到底是怎样的,估计只能等安丫头醒来,才知道事情的经过到底是怎样的了。”
“如果我告诉你,我没有在她身上发现了伤口,你会作何反应?”
“这不可能啊?”宁如歌一下子站了起来,随即道:“我进去看看。”
“她暂时没事,就是极度的虚弱,具体原因不明。前面我也想查出她的病因,可惜啊,我能力不够。”
宋鳌说到这里,不由再次大大的喝了一口酒,越发觉得最近的事情太过奇怪了些。他经常做梦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如今又发生了沈安安的事情,衣服上明明有很多淤血,可是在她的身上就是找不到半点伤口,偏生她人又很虚弱,这怎么看,都无法用正常的事情来解释。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呢?”
“只能等了。”宋鳌说完,突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脸上不由带了一丝希冀之色。
等听到那脚步声越发近了,他不由抬起头站了起来。
只见一前一后的脚步声,走的十分急迫,应该是远道而来。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门外走进一道欣长的身影,来人一身墨色长服,面色冷峻却又不乏男子气息。
进来后,他的视线便立刻锁定了。坐在那里的宁如歌和宋鳌。
“李兄,你来啦!”宋鳌站了起来,迎了上去,李晟朝他点了下头,视线从宁如歌脸上掠过,脸色不大好。
“她怎样了?”李晟问道。
“宁兄送来的时候,她受伤严重,但是我检查了半天,却找不到伤口。”
李晟听了,眉头不由皱了下,说了句:“我进去看看。”直接到房间里去了。
杜冲则直接守在房间外面,显然不准其他人进去。
李晟进去后,只见沈安安躺在那里,小脸苍白的没有半点血色,仿佛跟床单一般白。
李晟看了不由十分的心疼,手把住她的胳膊,闭上眼睛试着用自己的内力去查探她身上的情况。
第一次失败了,他脸上多了一抹异样之色。
他再次试探了下,第二次还是失败了。
他脸色神色不由更加异样,他又试探了两次,均没有反应。他脸上的神色更加奇怪的些,他随即从身上拿出一只小方盒,盒子打开后,里面有一枚深红色的药丸。
李晟将那药丸拿出来,端详了半响。
却没想到这时候宋鳌走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