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又走了。
这下司徒家主也没阻止。
毕竟他也在担心,万一真是什么传染病,那可就麻烦了。至于这逆女和别的男子共处一室的消息,大不了封锁便是,不让莫家的人知晓。
思及此,司徒家主便吩咐司徒家的所有人:“以后你们都不得靠近三小姐,知道了吗?”
“明白!”
清雅听到身后不远处的声音,淡淡讥笑。
她回到曾经所住的院子,发现打扫的还挺干净。
“随便坐,不用客气。”
“你确定你爹真不会派人过来守着?”裕飞问。
“我敢保证,司徒家的人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怕死,都知道我有传染病了,自然不敢拨奴才过来。”清雅说着,将包袱往桌上一扔,发出哐当一声响。
没错,里边是她的武器。
没办法,总不能光明正大的暴露在外面,给司徒家的人瞧见吧!
哪儿像裕飞,他的武器可是方便多了,只需要折叠起来,就能变成小小的物件随身携带,而且还不会被人发现。
哎。
她当初干嘛要选这种武器啊!
“这院中没有外人,倒是极好的,不过你爹对你的态度真是恶劣至极,我都险些要看不下去了。”裕飞捶了捶桌子。
“这还不算最坏的。”清雅坐到他旁边,沉吟了片刻后,接着道:“你以前不是问我,为什么会加入玉鬼门吗?”
“啊?其实你不必告诉我,我知道那样会让你想起曾经的不快,所以……”
“只要我人在司徒家,曾经的往事就会一直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所以不管我说不说,都会想起。”
“那……如果你说出来能好受一些的话,你说吧,我听着。”裕飞模样认真。
反正他已经做好随时跳脚的准备了!
清雅没有说话,而是抬头仰望天空,过了好半晌后,才启唇道:“其实我离家出走,也并非是因为司徒家的人待我不好,真正的原因,还是因为我的那个未婚夫。”
“因为他?”
“不错。”清雅点头:“他根本不是个正常人,我记得在我十岁那年,他十三岁,那是我俩第一次见面,但不知是何原因,他竟对我刀剑相向,当着司徒家和莫家人的面,差点让我脑袋搬家。”
“难道这两家的人都不管管?”裕飞蹙眉。
“管?呵,莫家的人倒是管了,但根本管不住,费了好大的劲才制服了他。至于司徒家的那帮人,他们一直在冷眼旁观。”
“太过分了!”裕飞一拳砸在桌上:“他们根本不拿你的命当回事!”
“习惯了,他们向来如此,还记得我之前在那边说的,那男人对我动用家法一事么?”清雅云淡风轻的问道。
“记得,你说司徒家主隔三差五便用家法打你,还因为那个司徒敏的一句话,在你卧床不起之时,又动用家法打你。”
“对,那个时候我刚被他用家法伺候了一回,在床上痛得死去活来,他却不管不顾,因为司徒敏的一句谎话,险些将我活活打死!顺便一提,那个时候我才九岁。”
“简直欺人太甚!”裕飞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了了。
“我永远都记得,就在当时,我那个所谓的生母,全程在一旁冷眼旁观。她从来不会替我求情,哪怕明知我是被冤枉的……还有我那位好大哥,亦是如此,这司徒家上上下下将近一百号人,没有一个真正待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