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夫人抬眼,极淡的瞥瞥面前的女人,"叫什么名字?"
"聂咏儿。"
"多大了?"
"20岁。"
"还是处女?"
聂咏儿红了脸,显得局促,但还是点下头,小声说:"医生已经检查过了……"
袭夫人收回视线,从包里取出两样东西,放在桌上——
钱,安全套。
聂咏儿看到,脸更红了,头立即压低。
"就按之前谈好的,不许留下种。"袭夫人面无表情的说:"这是第一笔,接下来每个月都会固定打进帐户。"
聂咏儿低低的"嗯"了声,垂着头,双手紧张的揪着衣服角。
"记住自己的身份,做我交待的事就好,别抱其它幻想。"袭夫人起身,看一眼床上的人,然后转身,声音寡淡,"你这样的女人,进不了袭家的门。"
听到关门声,聂咏儿才缓缓抬起头,悄悄的吐了吐舌头。
真是个势力刻薄的老太太!
哼,她只想赚钱,才没有想过要进什么袭家的门呢!
迫不及待的拿起桌上的钱,厚厚的一叠,欣喜的一张张数着,就算是打一年的工也赚不了这么多啊!
小心的收进包里,再去看桌上的那盒东西,她的脸马上又红了,心也是慌得不行。
可想起目前困境,她一狠心,走过去拿起来,握在掌心里……
洗过了澡,浴袍裹在身上,她颤颤巍巍的爬上了床,抖着的目光终于一点点对上还在昏睡的男人——
聂咏儿愣了。
他长得……长得可真好看啊。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时,手已经触向男人的脸,指尖刚一触上,身子立即颤了颤。
有股电流迅速窜遍全身,燃了她的血,燃了她的心。
她呆坐了许久,望着他,想着心事。
最后,一枚小小的白色药丸,轻轻送入男人口中……——
艳阳天,温暖惬意的阳光,穿过荒凉的秋色,透过白色的窗帘,影影绰绰的洒在室内。
袭凌宇蹙着眉睁开眼,清醒得那一瞬,头疼得快要炸开了——
半眯着的眼睛徒然瞪大,一个女人竟睡在他的臂弯里!
袭凌宇愣了有三秒钟,接着,他猛地推开怀里的人,"妈的!你是谁?你怎么会在睡在我的床上?!"
聂咏儿睡得正香,被人一下子推了开,差点跌到地上。
她坐起来,惊魂未定。
"操!"
袭凌宇狠狠的骂了一句,翻身下床,这才发现,自己从上到下都是光溜溜的……
袭凌宇不是没有过女人,相反,懵懂轻狂时,他有过一段荒唐时期。所以,他应该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牙床紧咬,捏着的拳头松开,他僵硬的穿上衣服。
回过头,表情冷漠的看一眼那个女人,却无意间看到了床单上的一块落红。
他的瞳孔骤然变化,可很快,又恢复如初。
聂咏儿坐在床沿,裸着背背对他,低头含胸,被子挡在胸前,纠结的咬着唇,尴尬无措。
"我……"
想要解释,才开口说了一个字,就被人打断。
"想要多少?"他不耐的问,打开了钱夹。
聂咏儿立即回头,大眼睛里满是惶恐,"我不要钱!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
袭凌宇懒得听她解释,把钱夹里的钱全都掏空,丢在床上。拎起外套,转身就走。
"等一下!请等一下!"聂咏儿缠着被子想要去追,结果脚下被绊倒,一下子扑到地上,摔得很狼狈。
袭凌宇忍着怒气,拉开门出去,再狠狠的摔上。直到出了房间,他才恨得一拳挥到了墙上!
以前乱来,可以怪性,怪自由,怪青春,怪她总是用怜爱的眼神看他。
但现在,他不想那样了!
他想这一生就好好爱一个女人!包括做-爱,也只想和她!
想到咏熙,他便急不可待的想要打电话给她!
此时此刻,他想听她的声音!
这种焦急是从未有过的,袭凌宇摸遍全身没找到手机,意识到可能是落在房间里了,他立即转身,粗鲁的敲响酒店房门。
门很快就打开,像早在等候。
聂咏儿套上一条长裙,身材比例完美,凹凸有致。她散着发,赤着脚站在门口,不敢看他,不敢说话。
袭凌宇阴沉着脸走进去,在房间里到处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