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文布满沟壑的脸爬上悲戚,他痛心疾首道,“殿下,老臣对你忠心耿耿,印象中我们所有的争执都是为了那个女人,老臣以为殿下对她就是稀罕点,但是现在看来您已经完全被她左右了,殿下,您以为老臣是为了自己吗?老臣难道不是为了殿下考虑吗?你真是太伤老臣的心了。”
赫连青灼的脸闪过一丝的不自在,他低声叹了一口气道,“老师,学生有多尊敬您您也是知道的,本王不赌不嫖,一心也是为了江社稷,一直希望自己成为合格的君王,你说什么,本王没有任何的异议,只是希望老师能给学生一点私人空间,洛儿是本王一个无法改变的存在,希望老师理解。”
霍文也是长叹一声,很诚恳地道,“这封信老臣给你保管,老臣给您保证绝对不会向第二个人泄密,现在殿下只当是这封信已经毁了,等您坐上龙椅之际,老臣当着您的面将此信烧毁!”
赫连青灼轻轻摇了摇头,口气却是毋庸置疑,“老师,不是学生信不过老师,而是那封信放谁那里本王都不放心,因为它不是赫连青冥的软肋,而是本王的软肋,一想起来本王就是一头的冷汗,老师还是将信交给本王烧毁,本王就会完全放下心来。”
霍文沉默半响,这个可能也是赫连青灼的无奈,他一向尊敬自己,现在却如此的坚持,想想他正是弱冠之年,正是对异性向往之年纪,有这样的心思很正常,还需要自己多做解释,他如果还是不能明白,自己也没办法了。
“殿下,您必须相信这封信是您的护身符,老臣可以把信交给您,您自己保管您就放心了,但是老臣奉劝您不要将信烧毁,因为赫连青冥这个人真的很难测,他是真瘫还是假瘫谁都不清楚,如果他是假瘫,六年?您能做到吗?老臣以为别说他是这种年纪,就是老臣这种年纪也做不到,就凭此您就不能掉以轻心,更何况他的女人?老臣不多说了,您好好考虑一下,然后您再选择烧还是不烧。”霍文道。
赫连青灼垂眸,对于赫连青冥他自认比霍文清楚,但是林绯洛,他没有办法,挣脱过,抗拒过,但是最后都是以失败告终,再说男人跟男人的较量为何要牵扯上女人?这样他最不齿,他想要林绯洛就是纯粹想要她,他跟赫连青冥的战争是迟早的,他不屑用这封信对付赫连青冥,亦对付自己,输了就是输了,赢了就是赢了,自古的道理都是成王败寇,用它护身,他赫连青灼还没落魄到此。
“行,学生会考虑清楚怎么处理这封信?老师先交给学生就好。”赫连青灼道。
霍文点了点头,知道给赫连青灼,这封信的结果就是被毁,算了,自己留点后手就行,他是主子,还是让他做决定,总不能过于撂他的面子。
“殿下,您是什么样的为人老臣知道,所以说一点都不担心您,也知道您的本事不比赫连青冥小,唯一就希望您不能儿女情长,毕竟这个时候更不能有一丝的松懈,皇上那里多注意,没有什么事情,老臣就告退了。”霍文有些疲倦地道。
“老师。”赫连青灼突然叫住了霍文。
霍文转头问道,“殿下还有什么事情吗?”
赫连青灼很真诚地道,“老师,您的苦心学生都清楚,而且更会努力,学生让你操心了,在这给老师致歉,望老师不要在意学生的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