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凌天,你别开心的太早,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常铭轩紧紧攥着拳头,狠狠看了韩凌天一眼,他旋即似是想到什么,嘴角扬着阴森森的笑容:“敢动手打白桓,要是被白家主知道,到时候一个白泽可救不了你!”
韩凌天走到门口时,脚步一顿,目光看向人群中,缓缓出声:“常铭轩,你倒是使得一手借刀杀人的好把戏。”
正准备灰溜溜离开的常铭轩身形一僵,额头上布满冷汗。
“借刀杀人?莫非白桓是他叫来的?”
“我就说么,白桓怎么会突然从军队杀回来,而且目的如此明确。”
“呵呵,看来他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韩先生都敢得罪,真是找死!”
人群相互对视后,自动散开。
黄埔澜庭闻声看去,眼神瞬间凌冽。
“韩先生,好巧啊,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
常铭轩赶忙赔笑,不断摆手。
“听不懂?”
冯庆华冷笑一声,对身后保安摆了摆手,“你们三个上去,帮他好好回忆回忆。”
“不……”
眼看着对方要动手,常铭轩立马哭丧着脸来到韩凌天面前,“咚”的一声,当着众人的面跪在地上,大声求饶:“韩……韩爷,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现如今摇尾乞怜如同丧家犬的模样,哪有先前放狠话的潇洒痛快。
韩凌天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淡漠没有说话。
一旁的黄埔澜庭却是上前一步,美目死死盯着他,冷冷出声:“上次繁星集团高层变动,是不是跟你也有关系?”
常铭轩眼珠子转了转,赶忙挥手,“没关系,跟我一点关系没有,黄埔总裁,我可是繁星集团的员工啊,你就饶了我吧。”
“黄埔大小姐,无论他参没参与都不重要。”
白泽淡淡一笑,看着常铭轩,眼神渐渐转冷:“教唆我弟弟来对付韩先生,单单一条,我就不会饶了他。”
说话间,他摆了摆手,门外走来两个保镖,二话不说就将哭爹喊娘的常铭轩拖出去。
围观群众浑身发凉,在滨海市生活都明白一个理儿。
得罪白家大少爷的下场只会很惨很惨,甚至比得罪白桓都要严重。
“韩先生,我回去一定严加管教二弟,绝不会让他再给你添麻烦。”
白泽堆着笑容,颇带几分讨好,紧接着回头瞪了白桓一眼,转身率先离去。
围观众人暗暗吃惊,能让白泽如此放低姿态,除了韩凌天外,怕是在滨海都找不出第二个。
“我绝对不会轻易认输!”
走到韩凌天身前,白桓压低声音留下句话,又深深看了黄埔澜庭一眼,才一瘸一拐的离开。
韩凌天耸了耸肩,对于他的话不置可否。
上了车,黄埔澜庭一把抽出手,冷冷看着男人,“韩凌天,你不是个医生么,身手会不会太好了点?”
“天材地宝多长在荒山野岭间,医者身手要不好点,早就被虎狼蟒熊等吃掉,又怎么去采药。”
韩凌天说完,突然眉头一皱,捂着胸口倒吸一口凉气。
“你怎么了?”
黄埔澜庭表情一变,将本要审问的话咽了下去。
“胸口疼。”
韩凌天声音有气无力。
“白桓那个混蛋下手没轻没重,你和他硬碰硬,肯定没有外人眼中赢的那么轻松。”
黄埔澜庭伸出指尖点了点韩凌天的脑袋,声音柔缓几分:“你是不是傻,为什么要跟他打,不会转身跑么。”
“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抢老婆啊。”
韩凌天一脸认真。
不演一出戏,黄埔澜庭要真一直问下去,他可找不到什么话来搪塞自己的身手问题。
“呸,谁是你老婆!”
黄埔澜庭白了他一眼,扭头看向窗外,好像在欣赏夜景,神情却有些复杂。
隔了一会儿,她再次淡淡出声:“你的伤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好好查查。”
“没什么大事。”
韩凌天也跟着望向窗外风景,打算看看她在看些什么,竟如此入神。
可除了两人倒影外,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
“大小姐,我们直接回去?”
司机询问一句。
“你回哪里?”
黄埔澜庭转头看向韩凌天。
此话一出,便是明确的表示,不会带他回黄埔家。
不然老爷子再催促抱重孙子的事,她可就是与狼共室,万一真发生点什么,她哭都没地方说理去。
韩凌天自然能听出那种拒人于千里的冷漠,他今晚本就没打算去黄埔家,“澜庭,滨海你比较熟,哪里有卖好东西的地方。”
既然花玲珑已经给了黄埔澜庭,那为了弥补楚婉君,他只能再去买一件饰品。
“你要买什么,现在商场都关门了吧。”
黄埔澜庭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