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先签约？”
“没错，这样我们去贺忠公司‘砸场子’的时候，就可以冒充那边的乙方了。”
“可是，公司的原计划不是这么早就签合同。不能等到我们的事情都做完，再去签约吗？反正虽然我们冒充了他们的人，但最终结果还是要和他们合作，正反都一样。”
班旸有些犹豫：“最好不要这样，因为你们几个公司之间的关系和秉性，我们没有时间也没有能力做深入的调查。我要考虑到你们公司的利益，也就是在这场拿来做秀出气的生意中，最好不要影响你们本来的合作进程。我也担心如果我们的计划除了什么问题，影响了另一个乙方与你们的签约，回过来你们也很难再和贺忠的公司合作了。”
方晓晓对于班旸这方面的顾虑，还是表现出明显的漫不经心。
“我去问一问吧，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反正早晚也要联系他们帮我。如果可以，我尽量在我们的计划之前和乙方签约。如果不行，我们的活动低调一点就可以了，只要我们不说，相信贺忠的公司也不会向外宣扬这样丢人的事情，那边的乙方没有那么快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无所谓啊，都要签约合作了，这点小事算什么。”
林浩知道班旸忍不住想要提醒方晓晓，毕竟一旦惹出麻烦，大家都麻烦。但是林浩也看得出方晓晓毫不在意，一方面是她真的没有在乎公司利益的意思，另外或许也因为她完全被班旸的计划所吸引，满心只想着赶快开展。林浩和班旸也只好期盼方晓晓并非粗心大意，而是真的对公司业务很了解很自信吧。
“接下来，”班旸继续描述自己的初步计划，“你要给我一些关于这场合作的信息。请你放心，我们也有职业操守，你给我的信息除了愿影内部人员出于工作关系会查看，其他是不可能流传到外面的。我需要拿到这些资料的原因是我还不了解你们的合作，但是既然要冒充你公司的员工兼你的新男友，我就要表现出很行家的样子。
并且，还有你们拥有的另一个乙方信息，这是要包装林浩的基本内容。稍后我会给你发一些明细，上面标注了关于你和乙方的问题，请务必尽量多地填写，有助于我们‘塑造角色’嘛。隔行如隔山，你们的业务和合作我们还真是不太懂，这几天要加紧补课了。”
方晓晓认真点了点头。
班旸继续翻着自己的笔记本，林浩这才发现虽然他记录得着急又随机，却是在本子上规规整整。
“剩下的都是我们再做的准备了，可能过程中还会不断问你问题，”班旸合上本子对方晓晓说，“邮件、信息和电话，希望能随时保持联系。”
“你们这就要走了吗？我们什么时候还见面，需要彩排什么的吗？”方晓晓的表情无辜得惹人心疼，配上她的睡衣装扮，完全能引起他人对晚辈的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