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我睡觉从来不说梦话。”
“确定?”
“昂。”
“知道吗?你说谎时候,总喜欢用‘昂’来掩饰自己。”
聪明如燕北,当然发觉了乔松这个毛病。更理所当然,乔松也知道自己这个习惯。
最早是白桦,后是陈静、许琳,乃至子苏和三妹,都知道他这个毛病。
可人的习惯,不是说改就改的。而很多时候,‘昂’这个字,成为了乔松缓解情绪的一种方式。
“燕北,至少我知道昨晚自己没做梦,所以不说梦话很正常吧!”
“乔松你真聪明。”
“谢谢。”
“客气了。”
燕北并没有在询问,她其实很想知道,乔松到底喊的女人是谁。因为他,真的说梦话了。
很懂心理学的燕北,也懂得人在醒来时,回在潜意识中的强制性,让自己忘却昨晚的梦。
但有一点她知道,乔松喊得女人不是自己。因为她,从来没有和乔松上过床。
而梦中乔松,隐约说的话是:“一辈子洞房……”
得,再好奇也只能是好奇。随后没多想的燕北,对着乔松说道:“去洗漱,然后陪我去店里。”
“嗯。”
“这几天那都不去,就陪我卖酒。”
“燕北,店是我的……”
“现在我是老板娘。”
没理会乔松狡辩,燕北直接说出强制理由。而笑着的乔松,也选择了默认。而他在随后几天中,也是这么度过的。
心真的累了的乔松,也开始喜欢呆在燕北身边。这个女人,那怕不说一句话,也足矣让人心中心旷神怡。
更别说几天中,乔松大多是坐在一旁看着,燕北则迎接每个顾客,很热情的想多卖一斤酒。
一个恍惚间,这个店里老板还是乔松,燕北就是老板娘。
又在一天的上午,两人还是在店中,燕北还特意泡了一壶茶。上午的时候,生意相对而言比较平淡。
“喂,你会不会爱上我,然后娶我?”
“燕北,你的话很难回答。”
“哦!要不这样,下午咱们去民政局领证吧!”
“艹,你爱上我了?”
“没啊!”
“那领证…领个屁啊!”
乔松觉着吧,这女人十有八九,又是要将婚姻,当成一场高级版的行为艺术。他可不想陪着燕北胡闹,然后在未来户口本上,增添离异的身份。
“讨厌了,我只是想体验一下,先结婚后恋爱的感觉。”
“不懂。”
“想想看,和自己生活的老婆,不是自己爱的人。但就是老婆,你必须努力爱上她……嘻嘻,会很好玩吧!”
趴在桌子上,笑脸嘻嘻的燕北,对着乔松半开玩笑的说着。而她也不忘加上一句:“和我结婚了,真的就可以和我上床了。”
“不结婚,我就没希望和你上床。”
“当然有,可前提是你得让我爱上你。”
“昂。”
“选择结婚,只要九块九办个红本本。嘿嘿,要不然现在咱们去民政局,回来就上床如何?”
“哼哼!俺可没你这位艺术家这么变态。”
“呵,你好可爱。”
“燕北,你更变态了。”
说燕北是变态,乔松也知道她会当做一种夸奖。可有人听在耳中,就不那么顺耳了。
“君子哥,我觉着你才是变态。”
“三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