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大爷!”
“我果然羡慕我大爷。”
和燕北说着无伤大雅玩笑,乔松也将手机装入口袋。他和许琳之间有着默契,也知道对方没有生气。
但话说回来,关于自己和许琳的故事,是绝对不能多讲的。开玩笑,偶尔寂寞时候自己在被窝里,还要幻想着自己来上一发呢!
而乔松也针对燕北,展开了严肃教育:“这种事属于个人隐私,你不许在胡闹。”
“嗯。”
“我知道你不是有心,但这会让人不舒服。比如说,差点影响我和许琳关系。”
“嗯。”
这会足够乖的燕北,也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妥。其实…她并非生活白痴,一些常识当然明白。
只是一来和乔松关系够好,再者许琳那洒脱的性格,让她记忆犹新。原本琢磨着,这是件刺激且好玩的事情。
而盘着菩提念珠的她,这时也开口道:“乔松,我一直用突破自己艺术理念为借口。”
“昂?”
“其实我渴望,去做个普通人。”
“嗯。”
“我生在艺术的家庭,从小在耳濡目染中,习惯周围一切。或许这是我的家庭和我,对自己一份禁锢。”
燕北终究是燕北,通过一件有些尴尬的插曲,也从其中得到领悟。而这也是她这几日,心情浮躁原因所在。
而乔松也问道:“那么,你决定未来路如何走了吗?”
“未来的路,可以决定吗?”
“可以。”
“我和你有不同认知。”
“哦?”
“但我不想和你说,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所以价值观不同,无需彼此理解。”
“嗯。”
的确,这方面乔松和燕北,是两个极端对立。乔松对于自己未来,是下达了死命令。而燕北未来,习惯性随缘。
而在这时,燕北也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对乔松说道:“可以送我回家吗?”
“当然。”
“我以为你会挽留我呢!”
“你想多了。”
里屋就一件小床,乔松可不想在大冬天睡在地面上。而随后他在关闭店门后,一起陪着燕北走了出去。
夜晚的城市,格外的安静。偶尔一辆车路过,显着极为孤单。而乔松、燕北漫步在其中,彼此做着自己考虑。
乔松也问她:“快过年了,打算怎么度过呢?”
燕北回答:“家父已经去世,母亲在国外,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得去澳洲。”
“那今天一别,只能来年在见了。”
“嗯。”
“燕北,过年我会和陈静一起回老家。”
“干嘛要对我说这些?”
“就算在国外,有空了和白桦联系、联系。”
今年刘子苏估计不会回来,所以白桦一定会寂寞。尽管乔松知道,他们之间没有了可能。可一份关怀,他却不会少丝毫。
而燕北也理解乔松的意思:“你是说和陈静在一起,不方便联系白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