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紫荆被拉出了酒店,不解问道:“他真的会死吗?”
陈青点点头道:“已经病入膏肓了,很快就会露病情了。”
“那你怎么不出声帮着治下?”欧阳紫荆追问道。
陈青瘪瘪嘴道:“这家伙一看就是酒色之徒,如果轻易的治好他,岂不是便宜他了,要我治他也成,最起码要他做个保证才成。”
“做保证?做什么保证?”
陈青嘿嘿得意笑道:“当然是要他不再打你主意的保证啦。”
欧阳紫荆俏脸微微一红,看着他啐道:“少不正经,这顿饭被你搞砸了,你说咋办吧?”
“我请回来还不成吗?”陈青指了指马路对面的小餐馆说道。
欧阳紫荆瞧见店铺,也不觉得简陋,拉着陈青就过马路……
接下两天,陈青都在打床。
这不床才打造好,欧阳紫荆在公司内突然来电话了,来电话时是下午三点多。
“青子,汤国茂病倒了,吃什么药看什么专家都不顶用,现在他找上了我,你说咋办?”
陈青一听,喜道:“那让他来见我好了。”
“那好,我这就把人领过去。”
电话挂断了,欧阳紫荆告知汤国茂这些,坐在轮椅上的汤国茂气的不轻,骂道:“他算什么东西,居然要我去见他,他当他是什么东西,不就是个无业小农民而已。”
欧阳紫荆听到这话,顿时来气了,哼道:“汤先生,请你别侮辱人,小农民咋了,你得病了还不是一样要求农民。”
这话叫人一阵语塞,汤国茂气呼呼的冲身后的护士道:“带我走,我不信天下除了这破农民就没人医治的了我。”
欧阳紫荆也有火气,也懒得劝说一句,下班回家后她把汤国茂的原话告知了陈青。
陈青听后也不动气,只说道:“你放心,不出三日,他就会来找我的,到时候你大可好好刁难他,看他怎么说。”
“真的?”欧阳紫荆好奇看向他。
陈青胸有成竹道:“当然,他这病只有我能治,旁人根本就治不了。”
“哦。”
欧阳紫荆一阵疑惑,不过两天后,汤国茂真就来找了。
短短两日的功夫,汤国茂已经完全变了,不再那么的雄心勃勃,意气奋发,他整个人好像一个病死的老头子。
汤国茂打着点滴,见到欧阳紫荆,重重的眼皮子抬起来,用那沙哑的嗓子用力嚎叫恳请道:“欧阳小姐,快点带我去见那该死的农民吧,我快不行了。”
欧阳紫荆一听这话的话,顿时脸色不快,哼哼道:“汤先生,你还是这么盛气凌人,看不起人吗?”
汤国茂一听这话不妙,急忙摇头道:“不不,我错了,欧阳小姐你别生气,我这不是病的难受才口不择言,请你原谅,其实我年轻时候也穷火,不信的话你看我这还有老茧。”
汤国茂为了治病,已经顾不得暴漏自己不光彩的过去了,艰难的举起右手来。
欧阳紫荆见他右手举起都在颤抖,整个形如枯槁,觉得他挺可怜的,便道:“跟我去找青子吧。”
汤国茂一听喜不自禁,急忙吩咐人备车。
推车入屋内时汤国茂已经只剩下哼哼的力度了。
“哇塞,汤大老板,这才几日不见的功夫啊,就病成这样了,不过这不碍事,你有钱,瞧瞧这出行的架势,好大的排场。”
陈青见汤国茂随行的有两个大夫,两个护士,还有四个保镖,有些不爽,顿时损起来。
再仔细看汤国茂的眉心气色,那一轮青色的月牙如今已经是呈现紫黑色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已经病入膏肓了,心里暗道:“老小子,这次叫你尝到苦头了吧,哼。”
汤国茂欲哭无泪,知道陈青在生气,急忙喘气喊道:“陈先生,求求你治治我,我不想死啊。”
陈青拉一张凳子坐下来,冲他冷笑问道:“你知道错了吗?”
汤国茂努力的点头道:“我错了,我不该瞧不起你。”
陈青哼道:“蠢货,还不知道错。”
汤国茂一怔的,忙问道:“陈先生,我错哪了还请你明示,我改就是了,只求你救我一命。”
陈青看向了欧阳紫荆,再看向他,喝道:“你错在酒色迷了心窍,连我女人都敢染指。”
汤国茂一听知道是为这生气,忙骂道自己:“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错了,我不该对欧阳小姐动歪心思,陈先生,这下你满意了吧。”
“口不对心,我看还是让你这样的人死掉算了。”
陈青这话无疑是在宣判死刑,汤国茂顿时急了,他奋起吃奶的劲,猛的从轮椅上扑到地上,居然跪倒在地,满脸泪水的恳请道:“陈先生,我求求你了,我不想死啊,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我愿意改,求求你不要不医治我,只要你医治好我,你要什么我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