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丽踉跄着,快步跑向自己的多年没见的父亲,一下子扑到了父亲的怀里。
“呜呜……爸爸,您还好吗?妈妈还好吗?呜呜,对不起,是我错了。”
黄稷山老泪横流,搂住了自己的女儿道:“晓丽,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爸爸今天顺路,来看看你,过去也怨爸爸的脾气太倔,你才离家出走,爸爸对不起你呀。”
黄晓丽流着泪道:“爸爸,您是对的,对不起,都怪我不懂事,没有看清王世强的面目。”
一帆看着妈妈,又看着欧阳志远道:“爸爸,妈妈怎么了?妈妈怎么哭了?那个老爷爷是谁?”
欧阳志远从来没有问过黄晓丽的过去,不知道她的家在哪里?黄晓丽一个女人,带着一帆,很不容易,这让欧阳志远很爱怜。
看样子,这位老人可能就是黄晓丽的父亲。
难道黄晓丽也和萧眉当年一样,为了婚姻自由,离家出走?
可是黄晓丽找的那个王世强,可不是什么好人,又赌博,还吸毒,最后竟然想把一帆卖了,这人真不是个好东西。
“妈妈,妈妈,您怎么哭了?”
一帆的眼里也闪着泪花,看着自己的妈妈,又看着黄稷山老人。
黄晓丽连忙转过身来,从欧阳志远怀里接过一帆,擦干眼泪道:“一帆,快叫姥爷。”
老人看着自己的外孙女一帆,神情很是激动,哆嗦着嘴唇道:“晓丽,这就是我的外孙女一帆?”
一帆看着陌生的老人,又看了一眼妈妈。
黄晓丽点点头道:“一帆,叫姥爷。”
一帆乖巧的一下扑到了黄稷山的怀里。
“姥爷!”
一帆的小嘴很甜,叫的老人老泪横流。
“喔喔,一帆,乖孙女。”
黄稷山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外孙女。
“姥爷,你是妈妈的爸爸吗?我听见妈妈喊你爸爸,是吗?”
一帆漆黑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姥爷。
黄稷山笑道:“我们的一帆真聪明,姥爷就是一帆妈妈的爸爸。”
黄晓丽看着志远道:“志远,这是我父亲。”
欧阳志远微笑着道:“伯父,您好,我叫欧阳志远,是黄县长的同事。”
黄稷山早就看到了这位光帅气的年轻人,从神情来看,年轻人和自己的女儿关系很不一般,而且一帆竟然叫他爸爸,难道女儿又找了一位新的男朋友?
黄稷山微笑道:“你好,志远。”
远处轿车里的周天鸿,看到老人从车里下来后,禁不住大吃一惊。
我的天哪,黄稷山,黄部长,黄晓丽的父亲。
周天鸿在去年,通过秘密渠道,就知道黄晓丽是黄部长的女儿。当傅山县缺个副县长的时候,周天鸿毫不犹豫的把黄晓丽从党校,调到傅山县政府,担任副县长。当赵丰年身死,周天鸿力排众议,又把黄晓丽扶到了常务副县长的位置上。
当时,欧阳志远就很是纳闷,周书记为什么一直力挺黄晓丽?
周天鸿的眼睛看着黄部长,他知道,自己的这步棋,走对了。
欧阳志远笑道:“晓丽,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家吧。”
黄晓丽看着父亲道:“爸爸,走,回家吧。”
黄稷山点点头笑道:“好的。”
一帆很乖巧的依偎在姥爷的怀里,和姥爷说着话,这让黄稷山高兴的合不上嘴。
三人各自上了车,三辆轿车开向黄晓丽的家。
当周天鸿在车里,看到欧阳志远和黄晓丽在一起的时候,他不由得皱起眉头。欧阳志远怎么会和黄晓丽在一起?他不是萧眉的男朋友吗?
黄稷山、黄晓丽、欧阳志远走进了县政府宿舍。
黄稷山看到自己的女儿住的很简朴,看了一眼黄晓丽道:“晓丽,这几年,你受委屈了。”
黄晓丽低下头,不敢看父亲,小声道:“爸爸,是我没看清楚人,这是我自找的。”
黄晓丽说着话,眼泪又流下来了。
黄稷山叹了一口气。
欧阳志远知道,父女两人一定有很多的话要说,因此,他走进了厨房,亲自要烧几个菜,来招待黄晓丽的父亲。
黄稷山道:“过去的事,就过去吧,不要再提了。”
黄稷山说着话,看了一眼欧阳志远的背影,小声道:“晓丽,志远是?”
欧阳志远和黄晓丽两人的眼神,让黄稷山知道,欧阳志远和自己女儿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黄晓丽脸色一红,小声道:“爸爸,志远是一帆的干爸爸,也是我的同事,傅山县的副县长。”
黄稷山一听,笑道:“不错,很年轻呀,竟能做到副县长这个位置,很是不错。”
一帆笑嘻嘻的接口道:“妈妈说的不对,不是干爸爸,是我的亲爸爸。”
黄晓丽抱住一帆笑道:“好,是一帆的亲爸爸。”
黄晓丽接着道:“志远很有才能,半年内,为傅山县引进了近百亿的投资,开启了傅山县建设成为绿色环保生态有机旅游大县的步伐,现在,他还担任傅山县新工业园的主任。”
黄稷山点点头道:“不错,晓丽,合适的话,就带着志远到燕京去见你的母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