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饭的时候我没好意思问,这种事情当着众人的面实在难以启齿。但私信问又有撩骚之嫌。想了几遍,只好作罢。
吃完饭之后我们决定去第二家粉丝介绍的店面看一下。
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这次去之前我就事先给那个粉丝打了个电话。
粉丝又是个男的,这让我有点失望。听说是我之后粉丝很是惊喜,我稍稍有些安慰。
男粉丝热情高涨,说身边好多朋友都是我的粉丝,要给我接风。
我笑着婉拒,问清楚了地点之后就挂了电话。
陆阳在一边等的着急,看我终于挂了电话。笑道:“你丫还有跟男粉丝聊天的习惯?没看出来啊。”
我也没想到那个男粉丝这么能聊,回头跟白若溪和宋妍菲说了地点之后。一行人往粉丝说的地点走去。
男粉丝名叫建国,很是传统古老的一个名字。一听到这个名字总感觉会是四九年出生,五十出头的感觉。
但见了面才知道,建国刚三十出头,是个教师,还没结婚。带着眼睛,说话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弯着腰,给人一种谄媚的感觉。
我见他第一面就不喜欢,总感觉像白若溪口中的雨夜屠夫一样。属于表面上很斯文,但心里坏的掉渣的类型。
陆阳对我这种看法嗤之以鼻,说这是带着有色眼镜看人。总不能看见他长得帅就说是花花公子,人家长得稍微斯文一点,就说是心理阴暗的强奸犯。这是封建迷信中的面相学,要不得。
结尾还很是有力的说了句“有些人的眼镜戴在脸上,有些人的眼镜戴在心里。”
这种想法在跟建国见面没几分钟之后他就把几个女学生叫过来之后彻底土崩瓦解。
建国教的是初中,女孩子大多数都是成熟阶段,个头没多高,穿着校服,一见面建国就让她们叫我们哥哥姐姐。
还很是亲昵的搂着我的肩膀跟他们说我是他的好朋友云云,弄得我一身鸡皮疙瘩,无奈有求于人,只能忍气吞声。
白若溪对建国大皱眉头,摸着其中一个祖国未来的花朵的脑袋问道:“她们都不用上课吗?”
建国笑道:“她们作业完成的好,我答应她们见偶像啪哥的。总不好食言。”
白若溪听完,很是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
我摸摸鼻子,对于白若溪的眼神充分领会理解。
我心里也对有年纪这么小的粉丝开心不起来,反而有种责任感席卷而来。暗暗决定以后坚决不能再没有节操的发一些十八禁的东西了,教坏孩子啊。
“花骨朵们”看见我欢天喜地,纷纷从书包里拿出手机要合影留念,我粗略看了一下,三四个人居然每个人用的都是“爱疯”。
我的观念再次被颠覆,对这“几朵金花”充满羡慕嫉妒。遥想当年我上初中的时候,别说手机,放眼一整个年级都没有一个MP3。
我曾经亲眼看见一名同年级的同学拿着一个听英语的复读机,牛逼闪闪的站在我们班门口,带走了我们当时公认的班花。
从此之后,我对数码产品的热爱几乎到了偏执的地步。满心以为能帮我在泡妞这条路上披荆斩棘。但好死不死,受家庭条件所限,我的数码产品总是慢人一步。以至于给妹子们造成了跟我在一起就很low的错觉。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我大学的时候,为了赶上同学们和“爱疯”的步伐。我暑假的时候去某个电子厂打了两个月工,在流水线上做了几十万部“爱疯”手机,所得工资成功购买了一个二手“爱疯”。
数码产品的效果是明显的,在购入手机不久,我就获得了一个女生的青睐。这让我激动不已,在寝室好好梳洗打扮一番之后带上我的“把妹神器”出门。
那时候我就已经自创出了“吃饭看电影开房”的泡妞三步骤,满心要投入实践工作中,用实践验证真理。
但在吃饭的时候,妹子无意中问起我暑假去哪儿了。
我年少无知,不但如实回答了这个问题,还把“爱疯”的事情全盘托出。
以至于妹子呵呵一笑,过了几分钟就接了个电话,说有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件事让我伤心良久,并且留下阴影。看到对数码产品热爱的女生都会嗤之以鼻。
这种情况在认识陆阳以后得到很大缓解,因为我知道了,这个世界上不但有对形形色色的昂贵数码产品感兴趣的女生,还有对各种豪车感兴趣的女生。
两者简直无法比较,我瞬间原谅了那些看着“爱疯”都能笑出花的女生。
面对这群上初中就用上高端数码产品的小女生,我很替跟他们同龄的男生担忧,他们在把妹这条路上道阻且长。
我笑着问这些年少多金的小姑娘:“你们的手机都是爸妈给你们买的?
两个女生点了点头,另外两个女生中,一个长头发的说是男朋友买的,另一个长相可爱的看了建国一眼。很是自然的搂着建国的胳膊。“我的是老师给我的。”
我们四个大为诧异的望着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