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见状连忙讨饶,“好汉别动怒,我说,我说……”
被刺中大腿那个,没敢往外拔匕首,脱、下上衣包扎起了伤口,另一个,详细给太爷说了一下刨王小锦坟茔的经过。基本上,跟死掉那个说的差不多,不过,他们两个知道那人的名字和住处,这正是太爷想要的。草稿,这两天收玉米,有空再修改。
花钱雇他们刨王小锦尸身的人,名叫李忠,家住延津县城,一年多以前,有事找上我高祖,高祖没管,于是怀恨在心,只是,两个人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刨走王小锦的尸体。
等另一个人说完以后,太爷从凳子上站起了身,走到被刺伤的这人身边,朝这人的伤口了看了看,一伸手,摸向怀里,嘴上说道:“你的伤不要紧吧,我这里有些刀伤药,你可以抹上。”
两个人一听,连忙道谢,谁知道,太爷从腰里猛地拔出两仪阴阳剑,“噗嗤”一声,扎穿了受伤这人的喉咙,紧跟着,拔出两仪阴阳剑,一甩手,扎进了另一个人的心窝里。
两个人同时瞪大双眼躺在了上,王草鱼顿时大叫:“秉守叔,你咋又杀人咧!”
太爷从另一个人心窝抽出两仪阴阳剑,淡淡说道:“斩草不除根必有后患。”
“这这……”王草鱼吓得话都快说不出来了,“这可是三条人命哇,叫、叫官府知道了咋办……”
太爷把两仪阴阳剑上的血在尸体上蹭了蹭,“吓着了吗,我之前不叫你跟过来的。”
两仪阴阳剑放回腰里,太爷转身拿上金银珠宝,“走吧,该回去了。”
“就、就这么走咧?”王草鱼这时候已经面如土灰。
“那要怎么办?难道我还要给他们准备棺材,埋了他们不成?”
王草鱼干咽了口唾沫。
两个人离开、房间,来到院里,太爷朝马棚里的三匹马看了看,叫金银珠宝扔给王草鱼,把三匹马的缰绳全解开了。随后,将院门打开,将三匹马全都赶了出去。
出了院门,太爷把院门给他们锁上了,只要没人跳进院里,便不会有人发现兄弟三个死在了家里。
等太爷和王草鱼回到三王庄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由于太爷身上溅了不少血,不敢回家,让王草鱼先进村,到家里给自己拿件衣裳。
很快的,王草鱼到我太爷家,悄悄找到小翠,给太爷拿了一件衣裳,太爷把血衣裳换下,点了堆火,把衣裳给烧了,随后交代王草鱼,这件事跟谁都不能说。王草鱼这时候还惊魂未定,发誓打死也不跟任何人透漏半个字。
晚上,吃过晚饭,趁着高祖还没出去打更,太爷问高祖:“爹,您记不记得……延津县城有个叫李忠的?”
高祖听了一愣,随即警惕反问太爷:“你问他做什么,你认识他么?”
太爷摇头,“我不认识,今天听人提,我随口问问。”
高祖顿时警告太爷,“爹不反对你交往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不过,这个人你不许跟他来往。”
“怎么了?这人有什么事儿吗?”
高祖说道:“一年多以前,这人不知道从哪儿得到一本邪书,上面全是旁门左道,他还有一个弟弟,两个人一起修炼上面的邪术,后来,他弟弟出了事儿,招来恶鬼附身,他带着他弟弟过来找我看,我将恶鬼收住,治好了他弟弟,并且警告他们,不要再练,把邪书烧掉,兄弟两个满口答应,谁知道过了没多久,他又带着他弟弟过来了,原来他们兄弟两个不但没将书烧掉,回到家里有接着练了起来,我就没再管他们的事儿,他们恶言恶语地离开。”
太爷听罢,暗自点头,对高祖说:“爹,你放心的,像这种练邪术的人,儿是不会交往的。”
高祖听了挺满意,拿着打更的家伙什儿出了门。高祖走后,太爷也悄悄离开了家。
来到黄河边上,打眼朝岸上河里看看,不见一条船,就在这时候,身体突然传来一声喊叫:“秉守叔!”
太爷一愣,把眉头皱了起来,转身一看,王草鱼。太爷不痛快地问王草鱼,“你是不是一直跟踪我?”
王草鱼笑道:“没有哇,我寻思着,你今天夜里可能要过河,所以过来河边看看。”
太爷把眉头皱的更紧了,“这次你不能再跟着去!”
王草鱼说道:“我没说跟着去呀,晚上河里船少,我有条渔船,你要是想过河,我把你送过去呀。”
“不用了,你快回家吧。”
王草鱼没走,跟太爷站在一块,朝河里张望着,太爷又说了他一句,“你还不回去。”
王草鱼说道:“我陪你一会儿,等有船过来了,我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