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太爷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又用短剑将他的脑袋砍了下来,他弟弟既然能成僵尸,保不齐他也能成僵尸,把他的人头也找地方烧了,做到有备而无患。
这时候,已经是上午时分,带着颗人头不好离开县城,于是,太爷拎着李忠的人头,来到柴房,在柴房里点上火,熏烤自己衣裳的同时,把人头烧成了黑炭。随后,将黑炭、以及李忠兄弟俩的尸身,全都扔进了水井里。
离开李忠家的时候,太爷被巷子里的一个老头儿撞上,太爷跟他对视了一眼,旁若无人地把李忠家的院门给锁上了。
等太爷划船过河,回到家里的时候,院子里很多人,似乎乱成了一团,很多都是山王庄的村民,太爷心下一沉,难道王草鱼带回王小锦的尸身以后,被村里人听说了么?
正在分开人群,堂屋门口有人喊叫着:“刘义,你说这事儿咋办吧,昨天你那不孝儿子说咧,晚上给我做法事,谁知道,我儿子夜里又来闹我们家咧!”
太爷一听,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儿,感情是南村的张大户找上门了。
太爷连忙分开人群,赶去堂屋门口,这时候,就听我高祖说道:“张兄莫急,这事是我犬子不对,我这就随你到家里一趟。”
“不成!”张大户大叫:“你把你家那兔崽子给叫出来,我要听他亲口给我说说!”
“谁是兔崽子!”太爷来到了张大户后生,猛地冷喝了一声。
张大户顿时被喝的一缩脖子,扭头朝后一看,“兔崽子,你终于出现了。”
太爷闻言,当即大怒,抬手就想给张大户一个耳刮子,我高祖连忙喝了他一声:“退下!”
太爷把手攥成拳头,只攥的指头嘎吧嘎吧响,这时,站在我高祖身边的王草鱼连忙过来了,“秉守叔,你可算回来咧,你再不回来,我都没法儿跟爷爷交代咧。”
太爷朝王草鱼看了一眼,刚想问小锦儿,谁成想,张大户冲了过来,一把揪住了太爷的衣领子,倚老卖老耍起了横,“你打,你打呀,你没本事驱鬼,现在还想打人,你打呀,打死我……”
太爷眼睛里顿时冒出了火,咋遇上这么多泼皮无赖滚刀肉呢?这要搁着盗墓的时候,早就手起刀落了。
太爷朝我高祖看了一眼,高祖眉头微蹙,赶紧过来给张大户说好话,“张兄,是我教子无方,我这就随你到家里去,不论你家里什么,刘义一定帮你们赶走。”
张大户闻言,不再撒泼,但是手并没有松开太爷,回头看了我高祖一眼,“好,那你叫你儿子告诉我,谁把我儿子的坟给刨开咧!”
高祖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秉守,这是怎么回事?”
太爷抬手打掉了张大户的手,对高祖说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咋知道俺儿子坟给人刨咧?”没等高祖说话,张大户大叫道。
太爷朝他看了一眼,恨恨说道:“你在村里为富不仁、横行霸道,祖坟没被人刨了就不错了!”
“你……”张大户顿时满脸涨红,有人想再抓我太爷衣领子,但是,太爷打掉他手的时候,用了三成的力,已经把手背给他打肿了,不敢再造次。
张大户转而对我高祖说道:“刘义,看看你养的好儿子,养不教父之过,都是你的错!”
“你找死!”太爷闻言,抬起一脚踢在张大户的大腿上,张大户顿时“嗷”地一声惨叫,直接躺在了地上,旁边随行的家丁见状,连忙过去搀扶,张大户却侧身躺在地上一摆手,叫道:“都别扶我,让他们三王庄的人都看看,刘义的儿子不光能杀龙,还能杀人,刘义儿子要杀人啦……”
高祖闻言,极其无奈,狠狠瞪了太爷一眼,喝道:“还不往屋里滚!”
太爷站在没动,他这时候,真有心杀了张大户,王草鱼见状,连忙拉住我太爷的胳膊,“秉守叔,走走走,咱往屋里。”
太爷朝王草鱼看了一眼,王草鱼连忙给太爷递了个眼色,太爷很快把火气压了下去,自己犯不着跟这种无赖一般见识,眼下最重要的是王小锦的尸身。
太爷被王草鱼拦着,钻进了太爷的房间。屋外,我高祖低声下气给张大户说起了好话……
屋里,太爷狠狠地叹了口气,问王草鱼,“小锦呢?”
王草鱼没吭声,用下巴朝太爷床、上指了指,太爷扭头一看,就见王小锦在自己床、上放着,顿时,心里再次五味杂陈。
王草鱼说道:“这是爷爷让我放你床、上咧,你、你可别见怪。”
太爷冲王草鱼惨淡一笑:“小锦本来就是我媳妇,就应该放我床、上……”顿了一下,太爷问道:“我爹看到小锦尸身之后,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