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我脑袋里竟然断了片,一时想不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刚才发生了什么。
周围漆黑一片,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我呆坐在地上,缓了好半天的神儿,才渐渐反应过来,刚才为了安全起见,我把火把熄灭了。
摸了半天才摸出手电筒,打开后照了一圈,看到白小青还靠在我的肩膀上,依然睡得很沉,我叫了她几声,没反应。
从四周的环境来看,我们应该还在刚才的地方。
这一觉到底睡了多长时间,我完全恍惚了,借着光看了看手表,表针指向了十二点钟的方向。
十二点了,看来我睡得时间还挺长的,醒了醒神儿,突然一愣,不对呀,已经是十二点了,怎么天色还是这么黑呀。
我一下站起了身子,赶忙用手电往四下照,确实还是黑洞洞的,没一点天亮的模样。
不对呀,这会儿应该是正午十二点,应该是阳光正烈的时候才对,怎么周围还是夜半三更的模样,难道,难道说我和白小青睡了一个囫囵,这又是第二天的半夜了。
我赶紧摸出手机,打开日历,顿时傻了眼,日期没变,就是同一天确凿无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有点蒙头了,一股子寒意从头窜到脚,我抬头看了看天空,犹如五雷轰顶,这天上的颜色像是黑墨一般,很均匀,如同一块抹了黑染料的木板,根本就不像是自然条件下的夜空,更吓人的是,天上没有云,也没有星光和月亮,乌七八黑的什么都没有,似乎是一块黑布把整个天空给盖住了。
我们到底走到了什么地方,我顿时害怕了,看来我和白小青是被困在了这里面,这下一步该怎么走呀,我慌了神儿,一时间没了主意。
就在我发愁的这会儿功夫,突然觉得后面有光射过来,回头一看,身后不远的地方又冒出来一团白光,那又是一团磷火。
很快,光影之中闪出一个人,模样是个五十多岁的半大老头,穿着一身粗布中山装,上装的兜中还插着一根钢笔,脚下是黑布鞋,带着一顶鸭舌帽,典型的上世纪六七年代的打扮。
微弱的亮光把老头的脸照得一半明一半暗,他佝偻着身子,双手垂在两侧,泛着亮光的半边脸显得愁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