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安安分分的在家里,会生出这么多事?你想嫁给陆战爵就加把劲,别心里想着嫁给陆战爵又对乔亦函念念不忘,乔亦函你就死了那条心。”
徐璐红肿的眼睛哭着,看陈芳容:“妈妈,我现在成了这个样子,陆战爵不会娶我了,怎么办?妈妈,我这辈子都会毁掉的。”
一说这事,陈芳容就心痛。
花费巨资培养的女儿,每一样都给她最好的,从小富养到大,好不容易成年二十岁,却在这节骨眼被毁了。
她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陈芳容目露阴狠,语气森冷道:“女儿,你好好养好身体,恢复元气,这件事交给我,徐湘颜把你害成这样,妈妈不会放过她。”
徐璐担忧:“妈妈,她身边有陆战爵,你让女儿不要轻举妄动的。”
“就是你没脑子,要惩治那小贱人,怎么能放在明面上做呢?暗地里做,不要经过自己的手,不然被人知道,你这淮城第一名媛,还要不要了。”
徐璐被母亲说的无地自容,低头委屈轻泣:“对不起,妈妈。”
陈芳容手顺着女儿乌黑的头发,眼睛闪恶毒的光芒。
“以后要弄她,一定跟妈妈商量,妈妈把这辈子都押在你身上,你不能出半点差错。”
徐璐抬头看母亲,含泪点头:“我知道了妈妈。”
陈芳容把台上的避孕药拿出两粒来,递给徐璐。“吃下,紧急避孕药,你要记住这次耻辱,是那小贱人给你的。”
徐璐看见母亲手里避孕药,牙齿咬舌尖,狠狠的咬着,痛楚蔓延,口腔内弥漫血腥味。
那种刺骨锥心的恨,在心中无限的放大。
她从小到大,在人前是公主,在人后全家宠爱,完美的没有一丝缺陷,昨夜是人生中唯一的污点。
始作俑者是徐湘颜,她一定不会放过她。
一定……
接过陈芳容手里的药片,放在口中,拿水杯一口吞下。
红肿眼里,全是和年纪不相符的恨和阴毒,面容扭曲狰狞,极其丑陋。丝毫没有淮市第一名媛的美感。
……
湘颜在报纸上找了好几个工作应聘,不知怎的,没有一家肯录用她。
去应聘餐厅服务员,经理一见到她,看了身份证,第一句话就说:“对不起,我们这家店小,营业员招聘够了!”
当场,湘颜懵了。
她淮市今年大四,二十岁,还在实习期,因为徐家在背后捣鬼的原因,实习公司莫须有的理由把她解雇了。
现在只能打零工,可是,她学历,气质,外形,工作经历……连一个小小的店员都应聘不上。
在这样下去,别说还七亿这天文数字,就连简单的养活自己都不行了。
从餐厅出来,街上漫无目的乱逛,早上逛到中午,陆战爵和承德来了几次电话,响声没超过三秒,就被她按了。
不管陆战爵怎么生气,她现在很不爽,非常不爽。
兜兜转转,整个淮市饶了半圈,下午五点,日暮西山,就要天黯了。
实在没办法,打电话给乔安安。
安安一接通电话,笑着热络的跟湘颜聊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