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茹直接摔倒在地上。
湘颜扯了扯陆战爵的衣袖，“又不是多大的事，没必要生气成这样。”
陆氏集团的薪水是其他上市公司的两倍，不过看她穿着的首饰，不像是A货，是真的，这位秘书的家里应该不缺钱。原本说想让陆战爵算了的话，她收回去。
新来秘书的印象，她确实不大好。
陆战爵把湘颜摁回椅子上：“陆氏集团怎么会招这种一无是处的人进来。”
见许姐愣在原地，他黑着脸飙道：“还不叫她走，把这里收拾一下。”
许姐迅速用抹布把咖啡渍擦干净，咖啡杯收走。
重新给陆战爵和湘颜切了一壶茶，另一位秘书进来把摔在地上的小茹拉走了。
小茹脸色一片惨白。
半个小时后，各部门高管全部到齐，其中有陆氏家族的旁支，看见陆战爵大张旗鼓的把徐湘颜带到会议室，脸色皆很难看。
但目光触及陆战爵森冷的眼神，原本想说什么反驳的话，都咽下去了。
陆氏旁支里有没见过的叔伯，还有叔伯的孩子，年纪都陆战爵还大。
倒是陆战启父亲没在。
会议过程中，陆战爵双腿交叠，一派矜贵疏离，会议桌前摆放着文件，目光看身后的投影。
湘颜安静坐在他身边，整个脸都藏在笔记本后面。
高管们原本见到陆战爵旁边坐一个女子，感觉很不适应，毕竟有关销售的真实数据额。
但见陆战爵看她时目光温柔，跟看下面高管时冷漠，完全不同的两种态度，就暗猜到陆战爵和她的真实关系。
陆战爵现年二十五岁满，二十六了，应是到了娶妻生子的年龄。
像他如此出众的男人，鲜少有绯闻传出，哪怕此前谣传林雅和他的绯闻，也是在陆氏之前。
除了陆家旁支，其他高管对于陆战爵女朋友这件事，倒是没那么大的意见。
年龄到了，是该成家了。
至于像陆战爵这种嚣张惯了的，让他娶什么世家之女，那是不可能的，他的人生格言里没有什么联姻之类的字眼。
对他来说，根本不需要。
商场里他就是天，随意搅弄风云，靠联姻来把事业扩大，那是对他的侮辱。
所有大部分高管对湘颜没什么看法，陆战爵喜欢就行，最好能把他暴戾的脾气收敛，能管得住他的。
湘颜在网站上查看京城各个画廊的装饰风格和作品，尤其是‘镇馆之宝’诸如此类的作品。
陆战爵倾坐在椅子上，眼睛一扫就能扫到她搜索的字眼。
画廊，京城顶尖画廊，国画优秀作品展……
她想开画廊？
她一副作品拍价是很高，但还不是到顶尖，顶尖画家一幅画就价值上千万。
陆战爵是个心细的人，一下就记住了。
原本两个小时的会议，期间陆战爵注意力大部分放在徐湘颜身上，关于销售额的增长，他期间略微不满，冷扫了某销售经理外，说了句：“如果下季度还是这种销售额，给我滚蛋。”
其余时间话不多，最少没骂人。
所以四十五分钟就结束了。
让各个部门经理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散会后，所有人都离开会议室，除了湘颜，她津津有味的看着其他画廊的画展。
啪……
陆战爵把她笔记本关上。
湘颜抬眼看合上的笔记本后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剑眉突起，嘴角深抿，脸上微带着不满和愠气。
“好看吗？”
湘颜楞了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