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杵在这啊,那啥,若曦你招呼红莲婶子进屋,嗯,上炕脱了衣服等着我。”
迟凡“左搂右抱”把惠若曦跟红云婶子往院子里推搡。
“把手拿开!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惠若曦一把推开迟凡的咸猪手,扬起手中的水盆厉声质问。
“瞧,婶子你瞧见了没?城里的女人就是泼辣呀!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这要是咱村的媳妇,一天不到黑就得被她男人打三回。”迟凡扭身躲到红云婶子后面,挤眉弄眼坏笑挖苦说道。
“行啦,你俩就别打情骂俏了,当着我这寡妇的面合适么?哎,你俩可真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存心让我当电灯泡是不?”
红云婶子自嘲地摇头笑笑,不动声色地替迟凡解了围。
“婶子......您别误会,我没那啥意思。”惠若曦慌忙解释,用眼角的余光恶狠狠地瞪了迟凡一眼。
“你以为婶子像你那么小肚鸡肠?婶子的胸怀宽广着呢,要不然能长出这么大个头的两坨物件?这算是你们城里人说的‘BIGBALL’吧?”迟凡朝惠若曦一挑眉毛,咧嘴坏笑。
见惠若曦又有炸毛发飙的迹象,红云婶子急忙抢先说道:“行啦,别斗嘴了,那啥,宝儿有点发烧,嗯,还说肚子疼,凡你待会过去瞧瞧,怕是睡觉凉了肚子。”
“晕......你怎么不早说啊!跟我俩叨叨了半天才吱声,宝儿烧得厉害不?你没用体温表量一下?”迟凡“焦急”地问道。
“嗨,红云婶子果然是拿宝儿生病当幌子,这可是亲娘啊,居然‘诅咒’自个的儿子,这亲娘为了倒腾解馋也真是啥法子也想得出来......”他心里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量过了,不是很厉害,我冲了包药给他喝了,待会你过去再瞧瞧,应该不打紧的,那啥,你先给咱妹子鼓捣奶......胸除疤吧。”
红云婶子摇摇头,暗中朝迟凡不无得意地挑了下眉头--那意思是说,瞧,我这谎话编的还算是天衣无缝吧?
“我不着急......还是让他先给宝儿看看吧,”惠若曦急忙推脱,瞪了迟凡一眼催促说:“还在这愣着?赶紧去啊!小孩子身子弱,发烧可不是小事。”
“呃......若曦你也别着急,婶子不是说给宝儿喝了药了么?那药还是我前阵子给他开的呢,治疗感冒发烧那是相当管用,就是立竿见影那种,倒是你别磨磨唧唧耽误工夫了,赶紧进屋脱衣服等着我,嗯,药差不多好了,我给你俩咪咪上抹上药就完事了,也就几分钟的事,耽误不了多少工夫。”
迟凡急忙一本正经地胡咧咧,不由分说地把惠若曦往屋里推去。
红云婶子也符合着打圆场,惠若曦压根就没有开口推脱的机会,她稀里糊涂地就被推进屋摁到炕沿上。
“姐,宝儿发烧了?”红莲婶子跟了进来,关切地问道。
“稍微有点烧,不打紧的。”
红云婶子急忙朝她使了个眼色,意思她别再叨叨这茬了。
红莲婶子也没再追问,她原本就猜得出来这里面十有八九会有猫腻,顺嘴问一句不过是验证一下而已,而且她跟进屋里主要也不是为了这事,而是又上来了醋劲--她以为迟凡又要先给惠若曦“看病”,心里便想着争风吃醋搏一把,兴许能让迟凡优先给她鼓捣奶呢?
“上炕,脱!”迟凡看向红莲婶子催促道。
“这么着急呀!喔,凡你还得去给宝儿看病是吧?那咱得抓点紧。”
红莲婶子顿时面露喜色,“呲溜”一下抬腿上炕,抖动胸脯三下五除二把衬衫扯掉,不等迟凡吩咐就“挺尸”躺好,一脸渴切地“含情脉脉”望着他。
“麻痹,骚劲又上来了......”迟凡心里一阵暗骂。
“若曦,也麻利点啊!瞧红莲婶子多痛快啊,这是治病,又不是脱衣服......睡觉,怕啥?再说了,咱俩都是老夫老妻了,有啥可害羞的?”迟凡看向惠若曦,咧嘴坏笑着一个劲地催促。
“谁跟你老夫老妻?!嘴巴放干净点......”惠若曦抄起炕上的笤帚疙瘩就朝迟凡扔了过来。
迟凡闪身躲过,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说:“别闹了,红云婶子还等着呢,那啥,你脱了衣服,怕害羞的话可以用手捂着咪咪,我去把药拿过来。”
他说着便转身去了院子,拿了俩碗将砂锅中的药液盛了出来,翻箱倒柜了半天也没找着个小刷子,最后只能找了支秃毛的毛笔应付了事。
等他再进屋的时候,惠若曦已经做好“上刑场”的准备了--她两手攥紧捂住胸口的那坨酥软,双腿夹紧,眉头微颦、轻咬朱唇,那架势比新婚洞房还要忐忑紧张。
虽然她已经被迟凡揉搓过一回了,可再次“受刑”反而比第一次更紧张了,之前留下的心理阴影让她更加纠结忐忑,刚才她也想推脱不鼓捣除疤这事了,可是架不住红云婶子的“哼哼教导”,她也怕因为她的原因而耽误了迟凡去给宝儿看病,所以便稀里糊涂地被红云婶子扒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