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就别撩拨我了,那啥,还是留着吧,明天得需要不少奶水呢,嗯,估计得多半碗。”
迟凡轻咬了一下桂花嫂子的大枣,恋恋不舍地吐了出来。
“你想......带回家喝?”桂花嫂子有些纳闷地问道。
“不是,当药引子用的,今儿碰上个病号,城里的,配药得用奶水当药引子。”迟凡笑了笑解释说道。
“喔,没事,明早我给你留着,先尽着你用,实在不行就让拾花少喝几口就是了。”桂花嫂子淡然一笑。
“那怎么成呢?怎么着也不能饿着孩子。”迟凡连忙推脱。
“晕,亦可怎么还没出来?不会是有事吧?”他猛然皱眉说道。
“是啊,好大一会工夫了,我去看看。”
桂花嫂子急忙跳下炕来,一路小跑奔向茅厕。
刚才又是吃奶、又是脱裤子的,估摸着也得靠近十分钟了,亦可就算是“作诗一首”也该结束了吧?
迟凡也急忙跟了出去。
“里面挂着门呢,我敲了一顿,没人吱声。”桂花嫂子焦急地说道,说着又敲了几下茅房的木门。
“擦!要坏事啊,不会是晕过去了吧?蹲坑时间久了头晕?”迟凡暗叫不好。
“嫂子你闪开!”
他大喊一声,抬脚踹向木门。
“咣!”
木门被踹开!
迟凡这一脚可是卯足了劲的,中间的门板直接被踹了个窟窿!
“不好!我晕......”
他那“无影脚”踹穿门板后由于惯性的作用继续往前冲去,猛然间踹上一个毛茸茸的物件,他顿时吓得菊花一紧,赶紧拼命收力往回拽腿。
“啊......”
“噗通......”
一声惨叫,紧接着一声闷响。
“呃......我......我不是故意的......”
迟凡瞅了一眼里面的光景,顿时懵逼了,慌忙忐忑地解释着。
乡下的茅厕都是那种宽阔的蹲坑,而此时亦可正四仰八叉斜躺着--屁股恰好插进坑里......
这可真是掉坑里去了!
“你......你混蛋!”
亦可恼羞成怒破口大骂,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然后她那肥硕的屁股结结实实卡在坑里,死活拽不出来啊!
“呃......失误啊!怪我一不小心用力过猛......”
迟凡挠挠脑袋,龇牙咧嘴一脸蛋疼地不停解释着。
很明显,刚才那毛茸茸的物件正是亦可的脑袋,而她之所以落得现在这个囧状全拜他那一脚所赐。
“你......”
亦可恨不得跳起来咬死他!肺都差点气炸了,愤怒、羞骚使得她气急攻心,猛然间翻了个白眼晕死了过去。
“赶紧把她拽出来啊!哎......还是我来吧!”
桂花嫂子焦急地催促迟凡,猛然又觉得他个爷们不适合干这事--亦可的裤子还挂在腿弯上呢,她急忙上前拉扯亦可。
“凡,我拽不动啊!”
她试着拽了几下,然而却发现压根就拽不出来啊!
茅坑也不是直上直下的,里面反而有点稍宽,类似于梯形,而亦可的屁股悲催地卡在里面,一般的力度压根就没办法拽出来。
“嫂子,我来吧,你闪开点,别弄脏了衣服,那啥,你进屋帮她找两件衣服吧,她这身衣服是没法穿了......”迟凡苦笑说着,急忙凑上前去。
“喔,我这就找去。”
桂枝嫂子急忙进屋去了。
“我了个去的,卡得这么严实?活该,谁让你屁股那么大个头呢?”迟凡心里哭笑不得地絮叨嘀咕着。
他小心翼翼试探了几下,悲催地发现也是难以将她拽出来,除非继续加大力度,要不然只能想别的办法。
把茅坑的沿凿掉?
那也够费劲的啊!这可是水泥垒的,即便用钢凿鼓捣也得不小的工夫才能凿开。
思前想后,迟凡还是觉得实验一下暴力手段比较省劲,于是他扯住亦可的胳膊猛然一拽!
“啊......”
亦可痛得醒了过来,杀猪般惨叫。
“忍着!这就要出来了!”
迟凡沉声说着,又用力拽了一下,就跟拔萝卜似的把亦可从坑里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