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扭伤?我?”亦可一脸懵逼地问道,焦急地撑起身来朝院子里偷瞄。
“对呀,我这不正给你治疗嘛。”迟凡眨眼贱笑。
“你可真是......”亦可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恍然大悟。
“你就是个猪脑子,反应也太慢了吧?你瞧瞧桂花嫂子。”迟凡鄙夷地撇撇嘴,然后抬下巴指了指窗外。
“迟凡正给亦可治疗呢,喔,亦可那会帮我搬抬东西扭着腰了,一下子不敢走路了,幸亏迟凡在这......”
桂花嫂子把叶啸天在院子中央拦住了。
“扭着腰了?!”叶啸天满脸的狐疑。
“难道是我听错了?刚才那动静......”他忍不住心里胡乱嘀咕。
刚才他从屋后转过来的时候,分明听到一些粗重、痛苦的叫声,他正要仔细听听,胡同里突然蹿出一只大黄狗朝他直扑过来,吓得他拔腿就跑。
他皱着眉头朝窗户望去,可惜只隐约看到迟凡站在炕前里--亦可趴在炕上,恰好被窗台挡住了,他哪能看得见?
“啪啪!”
迟凡抽了亦可大屁股几巴掌,同时晃动腰肢猛烈撞击。
“哎呦喂,可累死我了,这按摩力度还行不?要不要再使点劲?”他喊道。
“嗷......痛!轻点按......再往下一点,对,就是那个位置,一摁就痛得厉害......”亦可惨烈地叫唤着。
她现在也想明白了,于其憋着还不如使劲叫唤,只要浪叫中有“按摩治疗”的意思,只要跟迟凡、桂花嫂子配合好演戏就可以了,叶啸天听见了也没辙吧?
而且,这么明目张胆地戏耍叶啸天,反而让她又有了那种刺激的感觉--我就是在倒腾那事,我就是在放肆浪叫,你又能怎样?
她现在反而希望叶啸天怀疑里面的猫腻,似乎那样能更有报复的快感:叶家把她像破鞋一样眉头都不带眨一下地扔掉,她心里能没有怨气?
叶啸天杵在院子里站着,脸色青红不定,一会皱眉一会又摇摇头,愤懑、释然、强忍......一系列表情轮番在他老脸上浮现。
他很想闯进来看个究竟,可又硬着头皮忍住了。
桂花嫂子一直淡然笑着盯着他,很明显不想放他进屋;而且他也很忐忑要不要进屋捉奸,万一确实是在倒腾那事呢?迟凡会不会炸毛发飙?
他还得指望迟凡救治宝贝孙子,现在跟迟凡翻脸显然是不明智的。
而且,就算捉奸了又能怎样?貌似也只能更尴尬而已--人家你情我愿做功课,又是男未婚女未嫁,谁有权利指手画脚?
想来想去,貌似装傻充愣才是最好的选择。
他索性拿了个马扎坐下,点上一支烟吧嗒抽着,扭头望着大门口,极力转移注意力两耳不闻窗里事--耳不听心不烦。
“嗨,这老家伙想通了?”迟凡暗自贱笑。
既然叶啸天很识趣,那迟凡也没必要做下一手准备了,只需要放开手脚畅快地倒腾就行了。
他两手扶住亦可的大屁股,卯足了劲一下快似一下轰击,现在又不用顾忌弄出动静,索性就TMD激情碰撞。
大棒槌骁勇地在战壕里杀进杀出,威猛地摧垮着一切阻碍,碾压式不停地突击猛进。
“嗷......还是痛!小点劲......啊!腰快要断了......”
亦可放声嘶吼,狂乱哆嗦着身子。
难以名状的舒爽,比昨晚的野合还要凌厉霸道许多,“做贼”的感觉让她体内的快感无限叠加,就像是走钢丝,不停地在堕落与升华之间摇摆。
“啊......”
她猛然闷叫一声,瘫趴到枕头上半天没喘过气来,秘境随着身子的抽搐而急速张张合合,通道里面的水势已经翻涌决堤。
“要死了......浑身抽筋,别摁了......”她回过神来扭头望着迟凡傻笑,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口粗喘。
“晕,我还没哆嗦出来呢,”迟凡郁闷地嘟囔说道,无奈地叹了口气,“得,这个疗程先这样吧,回头再给你巩固治疗一下。”
他那大棒槌仍没有缴枪投降的意思,而且他也不知道还得折腾多久才能哆嗦出来,所以也只能鸣金收兵择日再战了。
“靠,差点忘了。”
他刚要拔腿,猛然想起还得需要快乐的水来当药引子呢,便急忙把那盛着半碗奶的碗拿过来抵到她秘境下方。
“哗......”
随着大棒槌的撤出,温热的秘液倾泻而出,一股一股喷涌,转眼间就把碗装满了。
“擦!尿了我一手......”迟凡皱眉骂道。
亦可秘境喷出的秘液潮水忽大忽小,难免会胡乱喷溅,于是迟凡的手背可就遭殃了。
“要不然你尝尝?嘿嘿,你不是说是药引子么?熬出来的药你不得先尝尝?”亦可咧嘴坏笑。
“还是你尝吧!”
迟凡冷不丁将那手背摁到她嘴巴上。
“呸呸呸......坏死了!”
亦可狂吐吐沫,一个劲地用手擦嘴。
“嘿嘿,自己的玩意还嫌脏,我晕......”